的才來的中原,至於大哥的臉,他們都說有神醫木凌在,自然是能治好的。”乙很有些不滿地道,“城裡早先就莫名其妙地死了好些個人,再加上大哥又是突然出現在這裡的,所以大家都懷疑了。“
嶽在雲也皺眉點頭,“對啊,木大哥和秦大哥來了之後,似乎就開始出事了……這時機也掌握得剛剛好……偏偏現在他們忙著療傷,都不能出來澄清一下,就越傳越真了。
“那個梁廣德,帶著兵馬滿城地搜尋半面修羅呢。”丙搖著頭道,“等他搜到這兒,不過我看他們搜查只是個幌子,真正的目標就是這裡。”
“什麼人?!”正說著,就聽馮遇水突然抬頭對著房頂喊了一聲,眾人仰臉,就見人影一閃。
馮遇水飛身上了房頂,就是一愣,只見一個黑衣人站在房頂上,離他不遠的地方。那人背對著他,也不說話,馮遇水就看見他一個清清瘦瘦的背影,以及一頭長長的黑髮,髮絲柔軟,在微風裡輕揚。
馮遇水一皺眉,這人的武功在他之上,他是故意露出氣息,好讓自己發現他的。
“你是誰?”馮遇水按住自己腰間的破刀,警惕地看著那人。
那人緩緩回過頭,看了馮遇水一眼,似乎是在打量。馮遇水仔細地看了看,那人很年輕,他並不認識,乾乾淨淨的一張臉,給人的感覺清清冷冷的,臉上沒什麼表情。
“你究竟是誰?”馮遇水感覺到那人的功夫很高強,想著待會兒要怎樣敵對,才能擋住他不讓他進屋裡去。
那人看著馮遇水緊張的樣子,微微點點頭,開口,“別擔心,我是木凌的朋友。”
馮遇水一愣,心卻是放鬆了下來,感覺眼前之人不會說謊。
“這個東西你接著。”那人說著,抬手扔了一樣東西給馮遇水。
馮遇水伸手一接,拿到眼前一看,就見是一塊金燦燦的令牌,上面畫著祥雲騰龍,正中間有一個大大的“晟”字。馮遇水認識的字不多,這個“晟”字,分開他認識,一個日一個成,但是合在一起念什麼,他就不懂了。盯著玉佩看了一會兒,不解地仰臉看那人,“這是什麼?”
那人似乎是微微吃了一驚,隨後就淺淺地笑了一下,道,“如果有官兵找你們的麻煩,就拿這塊令牌給他們看,叫他們滾多遠,他們就會滾多遠,地方官府皇親國戚,見了這塊令牌都得聽你們的……到時候,記得給木凌。”說完,轉身一個縱身,沒影了。
馮遇水明白過來的時候,那人已經不見了,他現在腦子裡唯一想的就是……剛剛見那人的時候,感覺只是普通的清秀,但是一笑起來,真好看呢。
搔搔頭,拿著玉佩下了房頂。
嶽在雲等在下面都很緊張,一方面擔心馮遇水的安危,一方面又擔心是調虎離山,見他完好無損地回來了,幾人都鬆了口氣,湊過去問,“沒事吧?”
“沒,遇到個怪人。”馮遇水拿出令牌來給嶽在雲看。
接過令牌一看,嶽在雲和甲乙丙丁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睜大了眼睛看秦望天,“這東西誰給你的啊?”
馮遇水想了想,道,“一個很好看的年輕人,武功也很好。”見幾人都張口結舌的樣子,就問,“這令牌怎麼了?”
“你不知道這個‘晟’字什麼意思啊?”嶽在雲吃驚地看著馮遇水,“這塊令牌是當朝皇帝的!別說他一個梁廣德,就算是巡撫太尉,哪個見了這個都得給你下跪的。”
“真的?”馮遇水摸摸頭,“難道我剛剛看到的人是皇帝?皇帝功夫還這麼好麼?”
“那人什麼樣子?”甲問,“他為什麼給你這塊令牌?”
“他說他是木凌的朋友。”馮遇水道,“嗯,樣子麼,最開始沒太深的印象,不過越看越好看就是了。”
甲乙丙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