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生氣就要和離的夫妻,那算是夫妻嗎?
不算,對吧?俗話說的好,吵不散的夫妻才是好夫妻!
咱們兄弟之間也一樣,常年相處,總有個磕磕碰碰,這不算什麼大事!
實在看不過眼了,彼此幹一架都成,可打過了不還是生死弟兄?上了戰場一樣要給對方擋刀擋槍。
不是我說你啊老索,你們文人,就是太小氣。
一點點小事,就鬧的不可開交,要散要離的。
你這不是辜負了兄弟我的一片情義嗎?
來來來,索兄有火只管朝兄弟身上打幾下就是,我保證……我儘量保證不還手。”
索藍宇聞言,臉上的神色那叫一個精彩,尤其是看到韓家三兄弟都是一副環哥兒“言之有理”的神態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想掙開狗皮膏藥一樣的賈環,可他一弱文士,哪裡掙得開,氣的破口大罵道:“魯莽!就知道兒女情長,還不聽人勸!
仗著祖宗餘蔭,就知道橫衝直撞,一點腦子都不肯動!
若非你昨日好歹沒完全昏頭,臨昏迷前還知道跟陛下說了那番話,我昨夜就要走了,還會叮囑風哥兒,一定和你離的遠遠的,以免日後被你這莽夫牽連,招至滿門之禍!
你以為你是誰?就敢那般往宮裡闖,還向陛下索要儲秀宮的秀女,你有沒有腦子啊?!
還有,就你姐姐珍貴?不能嫁入宮裡?
國朝以來,嫁往九邊和婚異族的金枝玉葉還少了?
你……”
“夠了!”
賈環起初被罵時還能保證唾面自乾的風度,可越往後聽臉色越陰沉,只到說到最後。臉色已如鍋底了。
他面色陰沉的鬆開了索藍宇,沉聲道:“索兄。我原敬你是條漢子,能在揚州那種地方出淤泥而不染。不受鹽商的收買,更不留戀官位,追隨於我,所以我敬你。
可你方才的那番話,卻讓我很不恥。你不用解釋……”
止住了想要辯解的索藍宇,賈環繼續道:“我知道你的意思,為了大事大業,犧牲幾個女子無可厚非。
就如國朝以來那些撫蒙古,撫纏回甚至是撫吐蕃的那些公主、郡主。犧牲了她們,卻換來了一段時間的平定,至少大局是安定的,對吧?
所以,你們這些主張和親的文官文士們便沾沾自喜,並宣揚你們是多麼的英明,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
但是,這是你們文人的想法,不是我們將門。
對我們武勳將門來說。這種安定,是絕對無法接受的恥辱!
若是和親真有用,還要我們將門做甚?還要我們軍人作甚?
在我看來,苟且的安定註定無法長久。想要真正的長治久安,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唯有以鐵血鎮殺所有的來犯之敵,就如東漢陳湯所言:敢明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
才能真正的震懾敵人,而不是用女人的身體去換。
國家如此。我賈環同樣如此。
想要建立功業,想要封妻廕子,我自會與我的生死兄弟們去疆場上拿命去換。
如果是用我姐姐去做皇妃換回的富貴,我賈環堂堂七尺男兒,焉有顏面去享受這等富貴?
志不同不相為謀,索兄,咱們後會無期,再見!”
說罷,賈環轉過身,沉聲對韓家三兄弟道:“三位哥哥,我們走!”
只是……
聲音倒是很陰沉,可擠眉弄眼算是怎麼回事?
“賈環!!你這是在放屁,放狗臭屁!老子何曾說過,讓你用你姐姐去換富貴了?
老子幾時說過,贊同用女人的身體去換平安了?
姓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