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是的!”夜冷說道,“你以前也做過這樣的夢嗎?”
“什麼,被人掐脖子?”秦懷懷調侃道,“真是荒唐的夢,你也信?”
“如果說我也做過同樣的夢呢?”夜冷扯起嘴角。
“你也做了唄人卡脖子的夢?”秦懷懷難得調侃一回他。
“呵呵,不是,是夢到一片的花海,火紅色的,就像是大火一直綿延到了天邊,那般的火紅,竟是要將天都燃燒起來。”
“在那火紅的海浪裡,你看到一名身著紅衣的女子,她在輕吟著歌,等待著她心愛的少年……”
“你,真的也做了這個夢,那麼夢的最後呢?”夜冷的聲音變得有些急切。
“你沒有夢到最後嘛?”秦懷懷好奇,難道他只做了前半部分的夢?
“我一直都沒能夢到最後,也不知道究竟那個少女是不是等到了她心愛的人?”夜冷突然變得有些感慨,“呵呵,其實我覺得沒夢到最後是種幸運,你可以一直帶著期待等下去,可是看到了最後的人卻是種悲哀,因為,你不得不承受無情的命運所帶來的痛苦,
“你沒有夢到最後,又為何如此的悲哀?”秦懷懷親眼見證了那場毀天滅地的殘酷,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依舊在心底,糾纏著自己的靈魂,每次夢到那場大火時,她的心就如同一起被大火煎熬般痛苦不堪,那次聽到玉玲瓏在唱歌后她昏倒在了司馬逸的懷裡時,她也曾見過那個女子,只是那張臉卻是一張被燒焦過後的猙獰之色,恐怖得令她連驚呼都埂在了喉嚨裡。
但是那一身的紅緋旖旎卻是她如何也忘不掉的,還有就是那飄渺如仙樂的歌聲,飄飄蕩蕩,似從天邊傳來,那般的空冷,寂寥,帶著悽迷,傷感。
夜冷低下頭,苦澀一笑,他雖然沒能看到五百年前的最後那一剎,但是他卻看到了十八年前的那一場的最後。
“咳咳……”黑暗中傳來秦懷懷的咳嗽聲,緊接著是鐵鏈嘩啦啦的聲音。
“懷懷,你怎麼了,是不是那裡不舒服?”夜冷連忙爬了起來,卻拉動了腳上的鐵鏈,在黑暗中發出刺耳尖銳的聲音,拉扯中,夜冷禁不住發出低低的呻~吟,“啊……”
聽聲音,他似乎在極力隱忍著某種劇烈的疼痛。
“你,他們用鐵鏈鎖住你!”秦懷懷這才意識到,“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做!”
“別擔心,沒事,只是鎖住了我的雙腳,防止我逃走罷了!”夜冷依舊輕描淡寫地說道。
“真的只是鎖住了腳?我不信!”秦懷懷摸索到牢房邊,大聲喊道,“開門,我要見你們的逸王爺!”
“開門!”秦懷懷死命地搖晃著牢門,大聲喊道。
噌的一聲,火把亮起,將整個地牢照的通亮,秦懷懷眯起眼,過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地牢裡的亮光,睜開眼時卻驚顫地發現,夜冷就被關在對面的牢房裡,他的肩膀上有兩個白骨色的大鐵鉤,深深地勾入他的雙肩,殷紅的鮮血從傷口處滲出,鎖鏈的另一端是長長的鐵鏈,鐵鏈的一頭被鎖在了牆壁上
雪白的衣裳上是觸目驚心的血跡,鮮紅的血因剛才的拉扯,從傷口處又湧了出來,夜冷一臉慘白,因疼痛而變得猙獰的臉上盡是血痕,忍受著如此劇烈的疼痛,他卻依舊說的那般輕鬆。
“他們對你做了什麼!”秦懷懷抓住牢門,激憤地朝來人喊道,“司馬逸,你立刻放了他!”
“司馬逸,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他,立刻放了他!”秦懷懷死命地搖晃著牢門喊道。
“本王做事,還輪不到你來置喙!”司馬逸踱步走了進來,目光冷冷地掃過他們,最後定格在秦懷懷的臉上,那兩道清晰的淚痕,她為了他在流淚,當自己意識到這一點時,心底居然浮起一絲不悅,確切地說是一種奇怪的情感,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