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勸您放下殺業,修心養性,否則只能落個走火入魔的下場。”
“你!”吳用說著,砰地一聲拍了桌子,指著我說道。“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西城的死活,與我何干?”
“吳老先生。”秋之成慢慢吞吞地拿出了槍拍在桌上。“我說了,今晚只坐而論道!”
吳用明顯的怕了,低頭道:“知道了。”
“但說的是論命。”我繼續說下去。“老先生的罡氣雜亂,遊走全身卻沒有規律可言。”
“這是修行雜的表現,剛才吳笛說了你們吳家,既然是個大家族,怎麼會沒有傳承的修行之法?”
“老先生是被逐出門外了吧?不得已才什麼都學,這也是造成你性格的根本原因,你這命,始於憤怒,也必將終於憤怒,至此,改不了。”
“好好好!”吳用強壓心頭的怒火。“算你厲害,說中了,可那又如何?”
“你說的已經自相矛盾了,你剛才還說我可以修心養性。”
“可我一開始就說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一字一頓地回答。“老先生這把年紀,就更不可能了。”
“你!”吳用氣得臉色通紅,但終是忍了下來。
吳笛拍了拍手:“果然厲害,不問生辰八字,不看手相,光是從氣跟面相就推斷出這一切。”
“傳聞地葬天官受命於天,皇命加身,能感氣,能知天命,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客氣了。”我轉向他。“你吳笛先生,其實更簡單。”
吳笛一幅雲淡風輕的樣子,挑眉道:“哦?願聞其詳。”
“你腦有反骨,心思深沉,表面雲淡風輕,其實內心諸多變化。”我也不客氣。
“跟老先生不同,你這面相,始於不甘,結合你的年級,你的家族來看。”
“你不像是被逐出門的,更像是自己出走,從你的氣來看,至剛至陽,半點迂迴都沒有。”
“一條道走到底,在周身的遊走全靠大起大落,唯一的解釋,心魔。”
吳笛的臉色瞬間暗淡。
“你這個年紀,有更出彩的同輩之人,是也不是?”我微笑著看著他,問。
吳笛神情冷漠:“夠了。”
“我說了,你只回答是與不是。”我強硬地開口。
吳笛怔怔地回應。
“是。”
我微笑依舊:“接下來的話,我覺得可能會讓你不舒服,但從閣下的表現來看,似乎我說對了。”
說著,我轉頭看向秋之成:“秋老闆,算不算我贏啊?我看接下來就不必繼續了。”
“這樣一個青年才俊,你忍心看他被我說得心魔反噬?”
秋之成面有不甘,沉重地嘆了口氣。
“宋先生你還是這麼厲害,好,不說了,願賭服輸。”
:()地葬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