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
“看來我們是得跟這些清朝老怪物繼續打交道了。”
“對了，你介意我現在探查一下你的記憶嗎？”
“在你的意識海里，我可以探尋得到你更深處被塵封的記憶，我想知道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這個劉嫣然，到底是誰。”
“你對她好像沒什麼印象，但是你每次睡著，都跟她有關。”
“是這樣的嗎？”丁默驚問。
我嗯了一聲：“仔細想想，從你第一次睡著開始，都是因為劉嫣然的出現。”
“我對她確實沒什麼印象。”丁默回答道。“我應該是不認識這個人的，我的記憶中就沒有關於她的。”
“亦或是在島上認識的人，那我就不知道了。”
“讓我看看吧。”我告訴他。“假如劉嫣然不懷好意，沒準也能看得到點線索什麼的。”
丁默抬起頭來看著我，忽然摘下了面具，說道：“你來吧。”
“這個面具，你是可以主動摘下來的？”我驚問。
他點了點頭：“這個面具，能不能摘，取決於我，但有個前提，那就是我自己恢復記憶。”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鄭重其辭地告訴我。
“宋爺，我這幾天做的夢都不太好，還有一些我沒有過的記憶。”
“坦白說，我也開始懷疑，我到底是寧觀，還是他身邊的人，你記住我這張臉。”
“如果有機會看到照片什麼的，證實一下，謝謝你。”
我嗯了一聲，他這件事，確實不好辦。
首先記憶這種東西，對於修道者來說，就算是用正常的手段，都是可以干預的。
更別說他面對的可能還是什麼秘術大佬。
他的記憶在得到證實之前，不可信，劉嫣然的同樣不可信。
一個新手，兩年內學會指尖雷這些高階的雷法，而且運用自如，我是怎麼都不能信的。
再天才，你也得有個過程吧？更何況她光是在於天劍那裡治療就花了小半年的時間。
我右手掐訣，點在了丁默的眉心。
這是探靈訣，我平常就是用這個來探尋靈體的記憶。
一些他們不願意回憶，或者被什麼方式封住，都能窺探一二。
剎那間，我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我閉上眼睛。
眼前出現了一個場景，一個穿著黑色皮風衣的男子，拿著一張黑紅色相見的符咒遞給丁默。
我看不清楚丁默的樣子，他穿著連衣帽，把自己遮蓋得嚴嚴實實。
但身形上，我感覺是他。
“這道符，你用好了，那麼從此以後，你想成為誰都行！”
男子開口，嘴裡像是卡了一口千年老痰一樣難聽。
只是這麼一句，隨後，整個環境忽然碎裂！
接著我直接被彈了出來。
我猛然睜開眼睛，這種感覺，好像是反噬。
現在我已經感覺到自己胸口在發悶。
“怎麼樣？”丁默重新戴上了面具。
我看著他的樣子，眼前逐漸模糊。
一個字也沒說，就直接從意識中退了出來。
我腳底下沒站穩，差點兒摔在了地上。
“宋爺！”丁默醒了，急忙過來扶我。
“到底看見什麼了？”
“符咒。”我告訴他。“一種黑紅相間的符咒，上面的咒文我不認識，那種文字的話，我感覺應該是比較古老了。”
“你記不得是不是？有人給你的。”
“具體作用還不知道，但我肯定，我被迫退出來，跟那道符咒有關，沒準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