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代表他前來迎接,希望日後趙刺史到了長安,也能到魏王府上一述啊!”
“魏王殿下謬讚了,在下何德何能,哪裡當得起殿下的如此稱讚?”趙德言聽到這裡也是急忙謙虛的道,不過他這時卻是更加警覺,這個杜楚客似乎比趙節更不好對付,一見面就對自己吹捧,若是自己不小心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落入到對方的圈套之中。
“趙刺史就不要謙虛了,魏王殿下雖然年輕,但看人一向很準,而且還喜歡結交才幹之士,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魏王殿下週圍也吸引了一批人才輔佐於他,而趙刺史也正是魏王殿下急需的人才啊!”杜楚客這時再次笑呵呵的開口道,這次他的話也更加的露骨,就差直接招攬了。
“杜長史客氣了,魏王是難得的賢王,陛下有魏王這樣的皇子,肯定也會十分高興的!”趙德言這時打了個哈哈回道,但卻沒有接杜楚客的話,他現在已經將警惕提到了最高,自然不會輕易的落入到對方的語言陷阱中。
杜楚客看到趙德言不接話,當下也是神情一滯,不過他卻是極有耐心,哈哈一笑又與趙德言攀談起來,其實他說的也全都是套話,要麼是誇讚趙德言的政績,要麼就是表明李泰對趙德言的欣賞,反正轉來轉去就是為了招攬趙德言。
不過趙德言也不是好對付的,轉來轉去就是不介面,這讓杜楚客也不由得有些氣餒,最後只得開口道:“趙刺史,魏王殿下對你是真心結交,還望你慎重的考慮一下!”
看到杜楚客挑明瞭來意,趙德言也不由得淡定的一笑道:“杜長史言重了,魏王貴為皇子,而在下卻只是臣子,哪裡敢說與魏王殿下結交?”
趙德言的話中軟中帶硬,其實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這讓杜楚客也露出失望的表情,不過他也和趙節一樣,雖然沒有達到目的,但也不會撕破臉皮,所以只見他再次說道:“趙刺史也不必急著推辭,現在朝堂上風雲變幻,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日後若是你改變了想法,隨時歡迎你去魏王府!”
“多謝杜長史的厚愛!”趙德言這時再次淡定的一笑道,雖然嘴上說是感謝,不過他的臉上可沒有半分感謝的表情。
杜楚客看到這裡,也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用,而且這時天色也不早了,所以他也只得起身告辭,趙德言也親自送他出門,等到杜楚客離開後,趙德言臉上也不由得露出深思的表情。
太子和魏王的說客接連到來,一來暴露了這兩人間的爭鬥已經進入白熱化的階段,甚至已經半公開的開始拉攏朝中的大臣,甚至連趙德言這種飛奴司的官員都進入到他們的視線中,更別說是普通的官員了。
二來趙德言還想到,這太子和魏王都能準確的得知自己的行程,這也意味著飛奴司被外界滲透的情況可能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難怪之前李休催促他快點來,估計以馬爺的年紀,也沒精力整頓飛奴司的內部,而自己這次回去,恐怕要讓飛奴司傷筋動骨了。
一夜無話,第二趙德言帶著一家人繼續上路,過了近安驛後走了一上午,前面就是長安南門外最有名的灞橋,這讓趙德言一家也十分的興奮,當馬車過了灞橋後,一眼就看到了長安城巍峨的城牆,結果珠娘和洪寶兩個小孩子在最初的震驚過後,也立刻像是撒歡似的站在馬車上又蹦又跳,他們對長安並沒有什麼感情,只不過一想到長安的那些好吃的好玩的,兩個小傢伙也是激動的不得了。
趙德言知道李休的家就在城外,甚至他的馬車還從李休家駙馬的官道上路過,不過他也並沒有停下,畢竟他風塵僕僕的趕回來,還要去吏部辦理,而且現在也不是拜望李休的時候,至少也要等到將家裡安置下來才行。
當下趙德言的馬車進到長安,兩個小傢伙這時終於親眼目睹了長安的繁華,小孩子都喜歡熱鬧,因此一路上也是興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