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的狀況。
那姜維晨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手裡拿著畫筆,卻是在安靜的瞄著宣紙上的畫
常貴看了對方一眼,見到姜維晨未動,不由的止了止嗓子,卻在這個當下,眼瞅見不遠處一抹淡黃色的身影不由的,常貴的嘴角抹過一絲的笑意,趕忙下跪對著姜維晨說道,“娘娘,您是六宮之主,依著您看,需要奴婢去請太醫麼?”
“常貴,聽你的意思,倒是很同情那冷宮的女人麼?是不是你覺得那女人貌似之前的瞳妃娘娘?”姜維晨聽了常貴的話,不由的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凝視著剛剛畫出來的人兒那畫上的慕容雲翊臉龐剛毅,卻是帶著十足的男兒本色。
看到這裡,姜維晨不由的一笑,卻繼續畫了起來,嘴裡小聲的說道,“其實,本宮也覺得她貌似瞳妃娘娘可你也知道,瞳妃她是早就去了冷宮的那一位,據說是瞳妃姐姐的妹妹韓靜宣,馨緋,靜宣,雖是一字之差,卻到底,人是相隔千里的按說本宮作為六宮之首,是該好好的照顧她的,可,本宮可聽說瞳妃姐姐生前對自個這個妹妹卻是厭惡至極的依著本宮和瞳妃姐姐的交情,對這個韓靜宣本不該過於親近的”
姜維晨說到這裡,不由的凝眸直直的望著筆下的話,繼續道,“可,作為六宮之首,本該真誠的對待每一個姐妹的啊常貴,你說說,若你是本宮,你會怎麼做?”
常貴一愣,卻是兀自的笑笑說是在的,這常貴本不是什麼傻蛋。不管怎麼說,到底是跟了馨緋一段時間了,加上在宮闈生活的這些年,是以,對於宮裡的事情,對於妃嬪之間的爭寵那是再清楚不過了對於景泰冷宮的哪一位女主子,至於那是誰,常貴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雖說對於之前的馨緋有心,可,到底,現在情況不同的了,眼下,常貴可是這位蒂皇妃的奴才是以,眼前這位主子的心思常貴自然是明白的很。
要說這個姜維晨,本之前就是宮裡的“啟鳴”姑娘,那會子因了和常貴關係良好,這才留了常貴到自個的跟前當了心腹可對於這個啟鳴,常貴自然也是有了自個的打算雖說之前和啟鳴的關係好的很,可到底,現在情況是不一樣了之前的啟鳴和他一樣是奴才,這會子,卻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是以,對於啟鳴的態度,常貴自然是會改變
當初啟鳴雖說和瞳妃娘娘的關係不錯,可,到底,女人心,海底針女人之間友誼的終結便是在她們同時喜歡上一個男人的時候是以,現如今,常貴自然是知道姜維晨對於馨緋的態度是以,常貴自然不會去捅破這個簍子
可,到底,常貴也是認死理的人,自是認準了一個奴才只忠心一個主子的道理更何況,那前一位的主子韓馨緋可好好的在冷宮裡活著呢要常貴摒棄了哪一位,服侍眼前這一位,常貴自然是幹不出來但,常貴也不是那種魯莽的人,自然是有了一番的打算了。
今個長樂宮裡楓葉盛開的訊息便是常貴和常傅散佈出去的,加上那內務總管汪德海的幫助,可不怕皇上不來只,引了皇上過來,自然是有了常傅和常貴的一番打算了這不,偏不偏的,便是在皇上來的時候,讓皇上看到眼前這一幕
至於皇上對於眼前這個寵妃姜維晨怎麼看,到底,常貴只是為了告知皇上一件事情,那便是韓馨緋病了,是該找個人看看了是以,這個時候,常貴的目的已經達到,是以,無論如何回覆姜維晨的問題,常貴自然是不會在乎了
那常貴低著頭,卻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小聲的說道,“奴才愚鈍,還望娘娘定奪?”
“常貴,跟了本宮這麼久,你還是這麼油?呵呵要本宮說啊,你啊,也就沒有去請太醫的意願,否則,還不是瞞著本宮偷偷了請了太醫去了?你說是不是?”姜維晨緩緩的一笑,卻是在試探著常貴這個常貴,雖是和他相處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