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心道:“觀裡的小道士怎麼這麼不禮貌。也不打招呼就闖進來?不對!是不是來了敵人?”
戰龍索性假裝沒有睡醒,看看能不能找機會偷襲來人一下子。就聽來人說:“張大人,這個小子我不認識,好像是小公主請來的幫手。”
另一人說道:“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我在茶水裡面放了三步攝魂香,藥力十分厲害,一半會兒他是醒不了的。”
戰龍突然聽出說話之人居然是木道長,心裡頭驚道:“壞了,原來這狗道士早就叛變了。”
張大人冷笑一聲說:“那就先讓他睡一會兒,帶我看看另外那個人去。”
戰龍聽著二人離去,顯然是往大嫂房間去了,心中暗道:“這個老妖道,到底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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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一骨碌爬起來,把耳朵貼到與大嫂房間相隔的牆壁上,側耳聽起來。
隔壁屋中,慕容雪航趴在桌子上,已經是昏迷不醒了。
張大人微笑著點點頭,說:“木道長做的不錯,我定會在侯爺面前給你請功,那些反賊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們沒有覺察的話,我們就按計劃行事,準備收網。”
戰龍在隔壁大吃一驚,心道:“想不到這個木道長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早就與程世傑設好了圈套,看來紫若兒他們是凶多吉少了。”
更讓戰龍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木道長又說:“大人,這個女人怎麼發落?一旦她醒過來發覺異樣,唯恐壞了咱們的大事,是不是現在就處決了?”
張大人用手托起慕容雪航那絕美的臉龐,連連讚歎後說:“這樣的女人,白白的讓她死去,實在太可惜了……”
木道長明白張大人的用意,上前說道:“那麼今天晚上,貧道就把這間房間安排給大人住。”
張大人滿意的點點頭,木道長接著說:“這個小子,依貧道看就沒有什麼用了,貧道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溝裡去喂狼。”
戰龍聽後心裡這個罵,好你個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還是惹你了?你居然這麼狠的心,今後你小子千萬別落到老子手裡,後則定把你扒皮抽筋,倒點人油燈。張大人說道:“先留著吧,或許有用,現在你必須馬上追上小公主他們,然後與華寨主按計劃行事。我明天帶大軍起程。”
說著將慕容雪航攔腰抱起,丟到了床上。慕容雪航突然悠悠醒轉,一睜眼看到有個男人要脫自己的衣服,吃驚的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抬腿對著張大人踢去。
卻由於藥性尚在,雖然醒轉,身上還是沒有力氣,踢出去的足踝竟被張大人一把抓住,那隻大手上的力道十足,掐的慕容雪航足踝生疼。張大人也怕慕容雪航功力恢復之後壞了自己的好事,手上用力輕輕一扭,打算擒住慕容雪航下身的|穴道。
慕容雪航連忙將足踝的經脈給生生錯開,體內往足踝衝去的內力到了膝部,就感到經脈扭縮,內力過處宛如針刺,不由自主地就化弱了衝勁。體內內力即時下沉,往被緊握住的足踝處暴衝,聚氣下切身形猛扭,想將足踝抽出。
張大人顯然是道中高手,看出慕容雪航要凝神換|穴,所以事先發力,擒住慕容雪航的下身命脈,隨後伸出手指,朝慕容雪航胸前戳去。慕容雪航焦急中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鋒利的氣勁,切中那隻大手時,對方使了一個金絲纏腕的手法,靈巧的避開她的勁道,同時一股真氣自自己胸前膻中|穴侵入,那股氣道凌厲非常,就如同一條鐵鏈,將慕容雪航體內的七經八脈盡數鎖住。
張大人得手後,將母指對準慕容雪航足掌下的湧泉|穴之上,尖細的氣勁立時對準筋髓鑽入,慕容雪航只覺得左腳心一陣痠軟傳來,整隻腿都在瞬間無法動彈,加上手腕脈門被扣,聚起的一口真氣忍不住一鬆,接著腳心的尖勁鑽入骨髓,順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