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秦之貧,貧在朝廷百姓;我大秦之富,富在世家大族。只要給他們足夠的回報,湊出一千萬兩白銀。還是不成問題地。
而陛下您所付出的代價。不過是從明年開始,每年從稅收中拿出九十萬兩白銀。實在是無比劃算。心動不如行動,陛下還猶豫什麼呢?
又怕天佑帝被千萬兩的債務嚇到,秦雷給他解壓道:眼下債務是最無足輕重的。我秦齊兩國已經賭上國運、不死不休。若是我們輸了,便萬事皆休,亡國可期,到時候咱們兄弟都得抹脖子,有債無債還有什麼區別?若是我們贏了,齊國的一切都予取予求,還發愁那區區千萬兩的債務嗎?
最後秦雷拍胸脯保證,他可以為債券背書擔保,共擔風險!這是多大地優惠啊…
感覺已經足以把老二忽悠的口水直流,秦雷才停了筆,又給麴延武和田憫農分別寫信,除了把給老二的內容又寫一遍之外,又敦請他們務必勸說皇帝照行此事,並告訴他們,如果有什麼疑問,可以找館陶先生張諫之問個明白。
在給麴延武的信中,秦雷就直接命令他,推薦張諫之全權負責發行事宜。
然後自然是給館陶的信,除了把上述情況說明之外,也要求他儘量吃進一些,一來是向天下人表個態,二來只要大秦在、自己在,這玩意兒就萬無一失,收益還是相當可觀的。
剩下的自然是給復興衙門幾位大佬,這封信就露骨多了。除了常規的描述之外,他向這些做夢都想壓倒北方士族的大家長們鼓吹道:若想達成目地,這便是千載難逢之機!並讓他們什麼都不用擔心。一切都有他做主…
整整忙了一個晚上,到天亮時才寫完。舒展下筋骨,秦雷揉著胳膊苦笑道:“這可比打仗累多了。”
石敢也陪著他一夜未睡,雙眼紅得跟兔子一般,一邊將那厚厚地一摞信封理起來,一邊輕聲問道:“王爺,今天要去城上巡視嗎?”
秦雷搖搖頭道:“不用了,趙無咎起碼三天緩不過勁兒來,還是抓緊時間休息吧。”撇下一句“有情況叫我。”便回裡屋睡覺去了。
不出秦雷所料。齊軍第二次攻城是三天以後。當然這兩天裡秦雷也沒閒著,他命軍民出城,將護城河重新挖開,且又硬生生拓寬了一丈,形成一條超大的壕溝。
三十日卯時,趙無咎便殺牛具酒。犒賞全軍,並向眾人允諾,攻破潼關後屠城三日、肆意劫掠,引得官兵狼性大發、躍躍欲試,恨不得一下就登上潼關城頭。待酒足飯飽之後,齊軍便列隊出擊。這次上陣地可是齊國精銳,不僅兵士素質遠高於三日前的那些,就連所用攻城裝備,也有天地之別。
城上的將士只見宛若長蛇般的一排屏風,從東邊緩緩駛來。等到近些才看清。那是一面麵包著鐵皮的巨大木幔,高有兩三丈,寬有一兩丈。用木樑撐著、立在四輪車上,共有上千具之多。幾千民夫一同推車,那綿延的屏障便向城牆逼近,顯然是用以抵擋火石弓矢地盾牌。
在盾車的掩護之下,齊軍推著車及鵝車洞子等攻具,徑直抵達了東南面的城牆下。
到了射程之內。齊軍便將車展開組合,城上人看的真切,淨是些九梢七梢的巨,共有四十餘座…這還多虧那夜一把火燒掉一大半呢,不然就有百具大架在這兒了。
城上的伯賞賽陽請命出擊,要率鐵騎將那些笨重地大搗毀。但秦雷沒有答應這個看上去很美的計劃,他指著戰場西南角道:“齊國的騎兵就在那警戒,只要城門一有動靜,馬上就會殺到。”伯賞賽陽只好怏怏作罷。
“命令那邊的兵士全部進掩體。留下幾個觀察員就行了。”秦雷下令道。
命令透過旗幟很快傳到。城牆上嚴陣以待的官兵便潮水般的退下,躲到城牆後的庇護所內。
一刻鐘後。齊軍的大終於安裝完畢,杆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