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貿司地淨收入一樣。或得性收入自然是不可靠的不一定每年都有的。包括沈老太爺的壓歲錢、昭武帝地賞賜、以及打劫老四所得。而外債則是向胥家和沈家借的。
“總計經常性支出一百七十萬兩。或有性支出二百七十萬兩,投資四百四十萬兩。三個季度銀錢總流出八百八十萬兩。”
相對應的,經常性支出就是每年都會有的支出,包括手下地薪水俸祿、各部門的日常經費等等。或有性支出自然是不一定每年都有的,主要是初商貿司外幾個部門的開辦費,還有衛戍司地採購費。而商貿司的開辦費與買礦山的支出,被放在了投資一欄。
館陶點頭道:“總流入加上上年結餘地二百二十萬兩,再減去總流出,就是現在現在咱們手頭地銀錢。”說著讚歎道:“王爺這套記賬算賬地法子真是絕了,簡簡單單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秦雷苦笑道:“再明白也換不來錢啊。”
館陶指著最下面的餘額,安慰道:“好歹還有二十萬兩地現銀,不算太壞。”
秦雷沒好氣道:“你怎麼不說加上去年的五百萬兩,孤王就有八百五十萬兩外債了。孤這大秦第一負翁的地位恐怕千年以內無人可以超越了。”
館陶有些搞不懂道:“王爺,您幹嘛非要把這八百五十萬兩看成是外債呢。這分明是您說過的‘獻金’嘛。”
秦雷喝口水,把手中的杯子放下,沉聲道:“孤王不一定要用真金白銀償還,也許會用某種權利、某次赦免來代替,但不管用什麼方式,孤王都要連本帶利還上這個債,若孤王還不完,就讓子孫還。孤王不能給子孫後代樹立一個只想索取、不願付出的榜樣。孤希望他們能知恩圖報,不要變成楊廣那樣。”
館陶恭聲讚道:“王爺這是在謀百世啊。”
秦雷撓頭道:“雖然聽著很順耳,但能謀三代就不錯了,後面的只能看老秦家的造化了。”
館陶不甘心的問道:“感到沒有謀百世的法子?”
秦雷聽了,閉上眼睛,重新躺回躺椅上去,久久不語。就在館陶以為王爺也沒有什麼好法子時,便聽到秦雷幽幽道:“或許有,或許沒有,但孤王不會吃。”
館陶訝異道:“為什麼啊?”
“因為…孤是個實際的人。”秦雷輕聲道。
第二一九章 王爺,要不您跳河吧
雷並沒有立即離京,他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而且昭也沒有下來。
因而他便在畫舫住下了。九月的中都萬里無雲、天空碧藍如洗,和煦的陽光灑落下來,照的人心頭暖暖。就連玉帶河上的脂粉氣,也顯得可愛起來。
拋掉手頭的活計,秦雷讓石敢在甲板上支起躺椅,再泡壺好茶,便靠在躺椅上懶洋洋的曬起太陽來。若蘭擔心的出來幾次,見陽光著實明媚,這才放下心,給秦雷搭塊薄毯子,就回去忙活去了。
畫舫順著玉帶河的水流緩緩飄蕩,有節奏的微微晃動讓秦雷昏昏欲睡,看了一會河上的各色畫舫,卻沒有花枝招展的姑娘出來惹眼,讓他更是打不起精神。問了問石敢,今日上午沒什麼安排,秦雷便高興起來。抿一口香茗,把身子往躺椅裡一縮,毯子往身上一裹,便要找周姓男子下棋去了。
但今日那位‘周’‘公’顯然要掃興了,因為棋局剛擺上,便有不速之客把秦雷喚走了。
睜開惺忪的睡眼,重重嘆口氣。秦雷養氣功夫已經大有長進,除了幾件事情外,一般不輕易發火。很不幸,被打斷睡眠恰恰是那幾件事情中的一件。
一臉不爽的望著站在岸邊朝自己招手的老三,秦雷小聲嘀咕道:“有本事游過來呀。”好在石敢在一邊,忙吩咐黑衣衛劃條小舟去把三殿下接上來。
不一會,有些狼狽的三殿下便被拉上了畫舫。他沒有抱怨秦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