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吸了吸鼻子,想道:“這小妮子也未免太多情了,如果不是,那也裝得太像了……”
榮姣姣一顆提起的芳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裡,見董淑妮從左側攬著風蕭蕭,亦好似不甘心的從右側攬緊了風蕭蕭。
兩美齊豔緊擁,雙肩皆觸堅挺/豐滿的酥軟,吹氣如蘭耳畔環,香息習習繚繞鼻尖,令風蕭蕭都不禁生出中飄飄欲仙的感覺。
榮姣姣似討好般的輕齧上風蕭蕭的耳垂,軟綿綿的道:“淑妮動春心哩!”
董淑妮格格一笑,忽然探手扯住榮姣姣本就鬆散開來的抹胸溝口,媚聲道:“你還好意思說人家……”
露出大片晃動的雪白,簡直比陽春三月的陽光還要迷人,還要溫軟。
榮姣姣吃吃笑著,竟然順勢握住董淑妮的柔手,用力一扯……
兩個女人頓時都趴到了風蕭蕭的胸膛上,風蕭蕭甚至都來不及反應,便有些目瞪口呆。
原來榮姣姣竟在他的懷中,親上了董淑妮的小嘴,甚至就在風蕭蕭目光之下,吐出了****……
董淑妮雖連連嬌嗔不依,其抗拒的舉動卻遠沒有她自香吻中露出的話語那般堅決。
風蕭蕭呆滯的神色微動,突然擠出兩女的懷抱而起身,整著衣衫冷聲道:“有客臨門呢!”
榮姣姣嫵媚動人的神情立時變了,隨手抓起散落一旁的衫裙,掩住白如新雪的**,本該往腰上系的飄腰帶卻出乎預料的疾揮而出,直射往風蕭蕭目光所落的屋頂瓦片處。
飄帶無聲無息,又快似一條藏於暗處,突然急襲的毒蛇,驀地破瓦。
本來極脆的瓦片卻並未因迅捷無比的重擊而促碎,反而似融化般的顯出一個透光的小孔。
只這一手,就可看出榮姣姣不但心機詭譎,並且武功亦配得上她的身份。
風蕭蕭不由動容,不光是因為榮姣姣忽然展露的武功,更因瓦上之人閃避的舉動,竟是在無法耳聞、無法目視,並且間不容髮間,輕挪了一下腳步,卻恰好避開了這一緞比箭矢還快還狠的一擊。
這說明來人不但身負超絕的武功,而且還有超乎想象的感知。
下一刻,風蕭蕭便穿透房瓦,立於屋頂之上,不過他剛剛握上劍柄的手,卻又忽然鬆開了,低笑道:“原來是你。”
面上的淡定,絲毫不能掩飾他心中驚訝。
因為眼前這一席男裝儒衫,姿態飄逸,神情淡然的人,竟是師妃暄!
被種下魔種的師妃暄,為何能潛到他附近,卻讓他幾乎無法察覺呢?
雖然風蕭蕭不刻意運功,就無法察覺到魔種的所在,但只要身負魔種之人大動功力,或是來到附近,必會引動他的感知,師妃暄緣何可以例外?
而風蕭蕭與榮姣姣之間的交談,她又聽到了多少?
雖是站在別人家的屋頂上,師妃暄的神情依舊從容如昔,毫無被人捉破行藏的羞窘模樣,反而像是位開門迎客的主人一般,衝風蕭蕭微微點頭,做了個跟我來的手勢。
風蕭蕭心中驚疑不定,面色卻沉穩的令人琢磨不透,衝正戒備著仰望的榮姣姣使了個不要輕舉妄動的眼神,便跟著師妃暄優美的身姿來到府中一處極為僻靜的小花園中。
冷宮一般的花園,明顯久為人遺棄,落葉皚皚滿地鋪,荒舍森森蛛網密,雖是午後陽光正亮,亦不能衝散這裡荒涼與蕭瑟。
但師妃暄的駐足,似乎立刻給這處荒園蒙上了一層空山新雨後,百花怒放的興盛美感。
這種異乎尋常的美麗下面,又似永遠保持著某種神秘不可測的平靜,唯有她清麗的雙眸中蘊含的深切感情,竟奪過了身後陽光的溫暖。
不論見師妃暄幾次,風蕭蕭次次都難免因這種絕美難言的感覺而心絃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