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中唯有師妃暄雖也意亂情迷,嬌軀軟糯提不起絲毫力氣,卻仍能維持神智的清明,清晰的看透了楊虛彥眸中狂閃的瘋狂與惡毒,更明白他生出何種淫/念,只可惜有心禦敵,卻無力迴天。
師妃暄突然自他握/乳的掌心散發出沛然莫可抗禦的澎湃內力,潮水崩坍般注入自己的經脈內。
在大明尊教秘藥的影響下,師妃暄本就變得無比情動,又是被風蕭蕭握著女兒家最敏感的地方,加之這股內力忽冷忽熱,時寒時燥,詭異至極,無異於冰火兩重天,頓時被撩撥得欲生欲死,無可遏制的情極而潮湧,忘情的發出誘人喘息。
但與嬌柔的呻吟相比,她立即變得渾身是勁,劍尖剛剛觸地便激射彈起,沒入楊虛彥的腹部,劍尖從他身後透出。
這一劍突如其來,本就快至巔峰,而楊虛彥欲一擊必殺,所以也毫無保留的快至巔峰,兩個快至巔峰相加,便已快到連神仙下凡也休想格擋,更休想避開。
這一劍更是妙至巔峰,雖然看似可怖的透體而過,卻如庖丁解牛般,完全由骨**隙穿過,根本沒傷及腑臟,若能緩緩抽出,其實於性命無礙。
楊虛彥身體頓停!他不能不停,因為只要色空劍輕輕一攪,或是稍一催發勁力,他柔軟的內腑就會霎時化作血漿肉醬。
由天堂到地獄,只不過一瞬間。
若剛剛風蕭蕭無恙,甚至顯出稍許反抗能力,以楊虛彥隱忍謹慎的性格,必會如驚弓之鳥般立刻逃之夭夭,然後繼續潛伏在側,以圖來日方長。風蕭蕭擺明是將計就計,想要畢其功於一役,免得往後千日防賊。
畢竟楊虛彥身兼兩門絕世的邪功,加上幻魔身法,打是肯定打不過風蕭蕭,但逃一定能逃得掉,除非他自己有意尋死,或者運氣不好撞上武功高得不似人類的風雪,世間已沒別人能夠留下他的性命。
見事畢功成,風蕭蕭嘿嘿笑道:“動啊,你怎麼不動了?”
楊虛彥面色倏白,死灰般的蒼白。
他當然不敢動,色空劍何等鋒利?哪怕最微小的動作,都會輕易割裂他的肌骨與內腑,帶來難以忍受的痛楚。
風蕭蕭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目光也漸漸冷厲,好半晌才道:“你真要躲藏,我也找不到你,你非要尋死,所以怪不得我。”
楊虛彥面色卻白,口鼻湧出鮮血,浸透覆面黑巾,神色卻出奇地平靜,道:“勝者為王,有什麼好說的!”
風蕭蕭幽幽的道:“你行為和心思之惡劣,觸及我的底線,想好好死是不成了。”
楊虛彥目光竟開始肆無忌憚的打量媚態畢露的四女,道:“邪帝待會兒能享齊人之豔福,應該好好謝我。”
風蕭蕭眸中顯出怒意,他本還想多套幾句話,但現在只想讓楊虛彥快點生不如死。
楊虛彥瞧出他眼底的殺意,笑道:“你非但不能殺我,還要好好求我。”隨著他的笑聲與話語,覆面黑巾血汙漸濃,顯得形貌恐怖猙獰。
風蕭蕭並不是個衝動的人,反而一向陰狠沉著,可現在真有些衝動了,他倏然鬆開握著師妃暄的手,接下色空劍柄,冷冷道:“是嗎!”
“當然!”楊虛彥似乎感覺不到身上劍創的痛苦,語調無變化的道:“因為我在大明尊教的藥裡摻了點補天閣的藥……”
風蕭蕭不由色變。
楊虛彥發出心滿意足的桀桀冷笑,口鼻湧出的汙血已流落前襟,他卻毫不在意的道:“這藥本是上好的玩意,專門用在瀕危時迫出身體的全部潛能,可與敵諧亡,不過用在這裡,與大明尊教秘藥的效果一合,嘿嘿……”
他目光不懷好意掃過四女,續道:“我親自在十個女人身上試過藥效,無論武功高低,或者有沒有男人,都會在幾個時辰,內元陰洩盡而亡,那種越來越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