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蕭搖了搖頭,道:“此事對李世民甚為有利,你會按下不提也在情理之中。我相信你定是知道晃公錯根本奈何不得我,方才放任事情發展,我也相信若我真的遇上危險,你是絕不會袖手不顧的。”
師妃暄眸光倏移,與他目光相對,美目升起朦朧似溫柔月色、如水如霧的霞彩,顯出驚喜之色,欺霜賽雪的雙頰亦微現紅霞,低低“嗯”了一聲,神情在羞澀、驚喜中,愈見空靈動人。
風蕭蕭直瞧得心旌神搖,竟意亂情迷的快移半步,忽而握緊了她的雙手。
這一瞬的輕觸,就像滾油中落入了水,道心和魔種在幾乎忘形的交融中轟然沸騰,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在兩人之間完全不可抑制的蔓延開來,旋即鋪天蓋地,瀰漫一切。
誰也沒想清楚是怎麼回事,又或許誰也沒多餘的思緒去想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緊密相擁,師妃暄的粉背已完全被風蕭蕭壓在樹幹上,修長的雙腿卻纏在他的腰畔。
師妃暄的粉臉還變得晶瑩玉白似的,明眸與風蕭蕭緊緊鎖在一起,另一種奇異美麗的紅色卻隱隱透過冰膚散發,與一般的白裡透紅有明顯的分別,這是一種美得動人心魄,異乎尋常的羞紅。
她被深入的不單是身體,甚或至靈魂,都被風蕭蕭的道心毫無保留的索取著。
道心和魔種透過某種秘不可測的力量將兩人牢牢拴在一起,在那裡,絕對沒有任何隔閡和束縛,也絕沒有任何的限制。
師妃暄靈山勝川般起伏的線條,正在風蕭蕭雄健的壓迫下,做出仿如行雲流水的完美動作,仙姿妙態,明明是男女之愛事,居然生出種出塵的超凡意味。
風蕭蕭在恍惚中舒暢,在朦朧中清醒,在歡快中驚喜。
他發覺師妃暄體內竟然不單有魔種,還有一種類似道心的存在,與魔種的性質截然相反,卻又與道心不盡相同。
師妃暄不單能感受他身體的深入,彷彿也能感受到他心靈的探入。
她一雙仙眸異采漣漣,輕柔的湊嘴到他耳畔,吹氣如蘭的道:“妃暄臻至劍明通心的至境後,已結出仙胎,仙胎魔種既排斥又吸引,妃暄正是沒法化去魔種的魔氣,才無可自拔的愛上你了。”
她清純潔淨的玉顏,帶著羞澀的語氣,如夢如幻中,風蕭蕭的喘息不由加重,道:“我感覺魔種和仙胎間有種十分緊……緊密的聯絡,究竟是什麼呢?”
風蕭蕭說到“緊”字的時候,喘氣聲更重了。
師妃暄的眸光亦從明媚中蒙上了一層含羞的霧。
她的仙心再告失守,霞生玉頰的呢喃輕哼道:“我只可以告訴你,如今這種情況發生,連妃暄自己也預估不到事情會朝哪一個方向發展。風郎啊!人家已向你坦白了,你可以收斂對人家的侵略嗎?”
風蕭蕭咬向她晶瑩粉紅的耳尖,道:“不行。”
他能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愉感,不止是來自征服這位不可褻瀆的仙子,更來自她體內的那顆仙胎,就好似春蠶欲破繭前的騷動,以及來自破繭重生的誘惑。
如果他能借由師妃暄的仙胎衝破桎梏,必將進入一種全新的境界。
風蕭蕭只差臨門一腳就能掙脫束縛,已徹底沉溺,甚至失神,林外忽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雖然沙沙似蠶食桑,但落在師妃暄的耳中,卻恍然天雷滾滾。
羞意,已抑不可止的蔓延開來。
來人腳步雖輕,但速度居然極快,轉眼已到了附近。
寒冬已深,葉落枝禿,林間無處可以藏身,就算大樹參天,枝椏茂密,但也難以隱身。
師妃暄不及細思,皓腕閃動,竟然就這麼擁著風蕭蕭溯幹上飄,直到林梢之巔。
只是稀疏的林稍仍無法完全遮掩兩人的身形,只要下方來人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