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它,就像看著我自己。總想爬蔓出窗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個什麼樣,可是每每無依無靠,無可依附,次次都不能成功。”
風蕭蕭笑道:“我可能還要在這兒呆上一段時間,如果你肯聽話,往後就有依靠的人了。”
女人眼睛亮了亮,道:“真的麼?”
風蕭蕭微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道:“大家都叫我九姑娘。可我自己不喜歡,你要是願意,隨便叫我什麼都可以。”
風蕭蕭道:“就叫你九姑娘吧,這名字其實挺好的。”
九姑娘道:“是!”
風蕭蕭很會說話,但不愛說話。
九姑娘也很乖巧的不再說話,只是雙手撐著雪腮,呆呆的看著他的臉。
沒過多久,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她笑著起身,道:“該是酒菜送來了……”
風蕭蕭卻猛地起身。將她直接扯到了身後,抽出了橫擺在桌上的劍。
“嗆”地長劍出鞘聲,想必是驚動了門外的人。
哐當一響。房門徹底散了架,一個紫面虯髯的大漢徑直撲了進來,手中的一雙銀鉤亮閃閃的,晃得人忍不住想要閉眼。
風蕭蕭已出了劍。
雖然速度慢得他自己都不忍看,劍上更是一點內力都無,但方位之準,運勁之巧,讓他有了些欣慰,練劍這麼多年。總算沒有白練。
紫面大漢連換了三四種身法,竟然發現自己別說前進一步。就連後退都難了。
他的紫面更紫了,大喝一聲。雙鉤運轉如飛。
他已看出風蕭蕭的劍上無甚力道,純心想將劍砸飛了。
一時間,嗤嗤的勁力四方而散,不論是桌子還是床,甚至牆壁都簌簌落粉,現出一道道看著嚇人的刀痕。
可不論紫面大漢如何勾、如何削,根本碰不到長劍分毫,反而被劍背狠狠抽了一下手,手背頓時紅腫起來。
他幾乎發狂的怒吼一聲,合身撲來。
風蕭蕭輕輕一笑,劍尖往前一刺。
紫面大漢慘叫著打了個哆嗦,比撲來時更快的退了回去,這一退,就直接退到了房門外。
風蕭蕭橫劍虛劃,道:“敢進此門者,死!”
紫面大漢捂著肩頭,鮮血正從指縫中不停的流出,但他理也不理,只是惡狠狠的瞪著風蕭蕭。
一個刀疤漢子從他身後探出頭來,冷笑道:“你真以為仗著一手好劍法,就能讓我們死了?你不妨回頭看看,再來說話。”
風蕭蕭笑得比他更冷,道:“沒人能離我三丈,還能不被我察覺,想誆我……”
他話語頓住,身子忽然搖晃起來,手中的長劍不住的抖,好似連握都握不穩了。
一陣嫋嫋的紅煙,從後面飄了出來。
風蕭蕭只能轉頭,奮力轉頭。
九姑娘正笑盈盈的瞧著她,美麗的眼睛中盡是譏諷,手裡還晃著一方素白的手帕,帕上沾著些粉末,像是女人擦腮的嫣紅脂粉。
風蕭蕭顫顫悠悠的往旁連退幾大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怒道:“你……原來是你去報的信!”
九姑娘嫣然一笑,雙手輕動,長裙自白皙的肩頭滑落,直到水嫩的腳邊。
她又是赤裸裸的了,修長的身子挺翹的臀,還有微微顫抖的胸脯,如同不勝涼風的粉色蓓蕾。
紫面漢子和刀疤漢子的呼吸聲頓時粗重,兩人甚至都忘記了說話。
風蕭蕭惱極了。
這女人方才的話語,彷彿猶在耳畔……虧他還如此同情,真打算救她出苦海。
九姑娘吃吃笑道:“我不光自己愛脫衣服,也愛脫男人的衣服,不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只要他正光著身子,就只能老老實實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