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此近距離和在槍擊案的現場還是第一次,老實說,這樣的事情總是能讓我興奮起來,而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情緒完全是因為周圍環境的影響。周圍的電波和爆炸的網路已經證明了一件事情,他們和我一樣。
我開啟手機電視的直播,顯然新城電視臺的記者們已經出動了,遇上這樣的事情那些人總是想讓生活在這座城市裡面的居民知道我們身邊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事情的真想真的有多少人想知道。
女主持人遇到這樣的事情顯得興奮異常,看著她面部表情似乎都是在憋笑:“我們現在得知的訊息就是馬俊超局長現在的情況危急,在救護車到來之前的生命體徵已經變得十分微弱,因此……”
“我們要不要到現場去看看?”我把手機的聲音調小,說:“還是說……”
“我們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去教堂,其他的事情先放到一邊去。所以我想跟你好好的商量一下,你以後可不可以動不動就往火葬場公募之類的那種地方跑。”崔航說話的語氣明顯很著急。
“好,明白了。”我故意把音調拉長,其實內心並不是特別的原因跟著崔航去教堂那裡,因為所有的事情才剛剛開始,而且我並不認為我生病的原因是去了火葬場。
終於不再堵車,和崔航來到陸逵琳大教堂的時候發現教堂的大門緊鎖,好像是因為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暫時關閉了。崔航的眼睛好,在鑲嵌著大理石的木門上面看到了一張A4紙,上面神父手寫的兩行字告訴我們今天因為教堂的所屬人要來這裡,所以暫時關閉,明天上午9點之後開放。
“吶,我之前就說過不用來的。”我承認我當時這樣說話的時候就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成分在裡面,只是沒有想到因為教堂的關閉對於崔航的打擊有那麼大,他陰沉著臉,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就算是之前我沒有再規定的時間裡面幫他寫完稿子,或者是無意中間闖出來什麼禍端讓他發現之後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表情。
送我回家的時候他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的完成這開車的動作,就在我下車之後跟他說讓他去酒館裡面喝酒他都搖了搖頭說不需要了。他眼神黯淡的樣子讓我有點兒擔心他回家的路上會不會出車禍。在跟他連說了兩句回家路上小心一點兒都沒有反應之後我的耐心也差不多被耗光了,用力的關上車門希望能讓他稍微清醒一點兒。
回到家開啟電暖氣和電腦之後想要去廚房給自己做點兒吃的時候才發現冰箱的冷藏室裡面只剩下一瓶酸奶孤零零的站在隔板上。因為不想下去讓羅海生問我這兩天到底去什麼地方了,就把酸奶拿出來,接到了來自崔航的電話:“你明天有時間沒有?”
確認了日程之後說:“有,舊城區那邊好像暫時不忙。”
“明天上午我去接你,我們去教堂。”說完就掛了電話,完全不給人拒絕的機會。
1月11日上午八點鐘,我從樓上面下來的時候正好被出去倒垃圾的羅海生看到了,想要躲過去的時候被人家叫住了名字。
“這幾天沒有見你?發生什麼了?”
“沒什麼大事兒,可能是因為我太忙了,你也太忙了,所以我們兩個不能天天見面也是正常。”我急急忙忙的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路上面車,看著崔航的車有沒有來。
羅海生好像完全沒有相信我剛剛忽然想出來的理由,蓋好垃圾桶蓋說:“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從一個人的車上下來,想讓你到酒館裡面坐一坐,但是從我這邊看起來你的臉色好像不怎麼好,是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兒。”我笑了笑,看到崔航的車過來之後說:“我馬上還有事情,我有時間的話再去跟你解釋。”
看到崔航的時候他的臉色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差,似乎是因為回到家之後發生了什麼好事兒才會讓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