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解決那個——反而惱羞成怒地盯著羅小樓。原昔實在並沒有什麼機會體驗這種令人尷尬的事——在自己的奴隸面前勃/起之類的,所以他現在其實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番掙扎,兩個人的浴袍都開了,和所有體能不好的人一樣,羅小樓身體有些蒼白消瘦,但是現在看在原昔眼裡卻是每一寸都是難以形容的誘/惑,沒錯,羅小樓的身體就如同他的人,絕對都是在故意引/誘著他的。
羅小樓也呆呆地從下面看著壓在他身上的原昔,憤怒著的原昔,雖然臉色漲紅,卻還是完美得令人移不開眼,羅小樓不自然地扭過頭,完了,他不能總是把原昔想成女人——“要不然我幫你?”
!!!!
羅小樓的話說出口之後,兩個人都是一僵。
羅小樓心裡各種掀桌,該死的,他怎麼一想到原昔是女人就衝動啊,天吶,一定是當魔法師當太久了——上輩子到這輩子,他怎麼也到了大魔法師的級別了。
原昔瞪著羅小樓看了一會兒,忽然聲音暗啞著不耐煩地說道:“快點。”
快、快點?!
原昔這彆扭的傢伙居然同意了,天吶——羅小樓自己更不好意思說,你自己解決吧,我不想幹了這種話。
說到底,男人之間互相打個手槍幫助解決一下問題什麼的也算是友好的表現吧……羅小樓邊不靠譜地想著,邊顫抖著將手伸向原昔的褲子。
手指接觸到內褲裡面的東西,羅小樓扭開頭,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決心,手指靈巧的動起來——作為一個高階魔法師,他還是有一些經驗的。
原昔臉色通紅,呼吸也越來越重,卻始終盯著羅小樓的臉。
好吧,如果不考慮面前的人是原昔,其實這種放/蕩縱/欲的事還是很美妙的,原昔漸漸硬起來,完美的五官隨著快/感扭曲起來,最後在羅小樓加快動作的時候達到高/潮。
深夜,隨著原昔的喘/息聲,主臥室的溫度似乎都有些升高了。
原昔慢慢平靜下來,臉色還有未退的紅暈,他還壓在羅小樓身上。
羅小樓衣衫凌亂,白/皙胸膛上的淡粉色的兩點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原昔眯了眯眼,忽然說道:“只是這樣的話不公平,我也幫你。”
公平?喂,誰跟你要求公平了!我完全可以免費服務不介意的!!
“不——不用了……啊!”羅小樓小聲叫了起來,任誰最脆弱的地方落到別人手裡的時候,都不可能淡定的。
“那怎麼行!畢竟你幫了我,而且,你都有反應了。”原昔湊近羅小樓,堅持地說道。
“哈,啊……你!”羅小樓苦著臉,幾乎要把自己整個縮起來,欲/望被別人掌握的時候,實在是太刺激了。
“說起來,你對這種事怎麼這麼熟悉?”原昔忽然眯著眼,語氣危險問道,“經常幫別人做?”
羅小樓努力集中注意力,萬分艱難地回應著,“當然……啊混蛋!別用力……當然沒有……”
原昔得到滿意的答案,手指又輕柔下來,最後在羅小樓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的時候,他低下頭,親/吻嘴邊的粉紅色的一點。
晚上,兩人當然還是睡在一起了……
早上,主臥室又上演了前幾天鬧鐘叫早的一幕。
羅小樓心裡咆哮著,縱/欲真是要不得啊!
原昔還沒起,羅小樓準備了早餐,匆匆出門。
在公車站和亞特斯匯合,亞特斯比羅小樓到的還早,因為想到馬上就擁有自己的機甲了,他興奮地整晚都沒有睡好。
“嘿,你說,我是要原昔那種的,還是羅少天那種的好?”到了懸浮公車上,亞特斯問道。
“沒有必要和他們一樣,你只要選最適合你的就行。”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