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好奇。你用了什麼毒藥或方法來躲避大家的眼睛?”陳淑慧走近她,輕聲說:“我需要點東西。”
崔豔飛兩眼放光。
陳淑慧接著說:“生活中總是有很多煩惱。讓煩惱消失的最好辦法,就是讓製造煩惱的人消失。你同意嗎?”
崔豔飛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她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1000萬怎麼樣?”陳淑慧開啟桌上的小手提包。
崔豔飛不自覺地看著它。這是一個迷你包。裡面只有一本支票簿和一支薄薄的口紅。
陳淑慧拿出他的支票本,開出一張支票。
一些有經驗的崔豔飛認出這是一張本票。只要你拿了,就可以去銀行取錢,不管是誰拿的。
銀行只認票據,不認人。無論誰持有支票,無論支票是怎麼來的,都將在那裡兌換。
你不能掛失這張支票。
所以她面前有一千萬美元。
她的心怦怦直跳。
她的家庭以前只是中產階級,所有資產加起來有數百萬美元。
現在只剩下一棟房子和兩輛車了。
因為之前的官司,我丈夫可能要失業了。
她也處於失業的邊緣。
這1000萬美元可以讓他們起死回生!
陳淑慧輕輕地把支票推到她手上,問道:“那麼,你用什麼殺死他們的?”
崔豔飛把手放在支票上,輕輕地張開嘴
“這是澳大利亞水母,”崔輕輕說。
“哦,你用澳大利亞水母的毒液殺死了他們,難怪。”陳淑慧重複道。
崔豔飛覺得這不合適,但她只是皺了皺眉頭,什麼也沒說。
這個房間裡沒有監控,陳淑慧的包裡也沒有錄音機,也藏不住。
門又鎖上了,即使有人在外面偷聽,也聽不見他們的談話聲音。
所以很安全。
即使有人在外面偷聽,她也不能承認!
崔豔飛趕緊把支票放進抽屜裡。
陳淑慧問:“澳洲水母毒是怎麼來的?你在哪裡買這些東西?”
不知何故,她明白了崔豔飛是如何逃脫偵查的。
澳大利亞水母底下沒有活的獵物。中毒的人要麼當場死亡,要麼死在醫院。
那東西來自澳大利亞,離這裡很遠。
這裡的醫院或其他檢測機構根本看不到它們,只能在學術期刊上看到它們。
而且,被崔豔飛毒死的人,很少有人被家屬調查。只有兩個人無法接受他們的親人在他們好轉的時候突然去世的事實。
解剖還沒得出結論,就隨它去吧。
“你可以走了,”崔豔飛對陳淑慧說。
陳淑慧忽然搖了搖頭,笑著說:“要走的不是我,是你。”
崔豔飛的心突然又跳了起來,但這次不是驚喜的興奮,而是恐懼。
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微笑很可怕?
鎖著的門突然被開啟,一群人衝了進來,包括總統、警察和記者。
閃光燈不斷地“咔嚓”一下。
“你為什麼要殺那些人?”
“那些人對你有怨恨嗎?”
“作為醫生,你為什麼要殺死那麼多病人?”
“我聽說他們都好了,可以出院了。”
一連串的問題把崔豔飛完全搞糊塗了。
這真是個陷阱!
她轉過身,看見臉色蒼白的陳淑慧。
陳淑慧的影子在哪裡?
門開了,她走了出來。
崔豔飛只看著和她臉一樣醜的院長。
“你殺了我媽媽!”院長衝過去打了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