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禁自然不自然的雙手合十,輕聲的說:“哎呀,佛祖呀,保佑呀,你要誰入門子,也不要讓沉沉入這個門子,她還小……她還小……”再一次想到“她還小”更是悲從中來,手捂著臉,月光皎潔,門前的階梯上滴在地上的幾滴淚水,不禁閃閃發光。
另外一邊,學校方面,女副校長正在辦公室裡面手寫一份材料,聽到二年級年級主任報告這件事情的時候,大為震驚,放下筆,微微張大嘴巴,緊接著,就沉下心來,在腦海中醞釀,一瞬間就醒悟過來一樣——要不說領導就是領導。一時間指著前來彙報的年級主任大胖子奎,“誰?誰同意的她請假!”
“這個……”沒想到平日裡氣宇壯闊的大胖子年級主任,也會支支吾吾的,含糊不清,恐怕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要把一件事情給講清楚原來這麼麻煩。
“行了~行了!”副校長撇開放在手下面寫材料的紙張,看到年級主任現在的神態,很惱火,但是又壓下來,“好了,這事兒以後再說。”
她想到什麼似的,拿出手機,細細的查詢電話。
幹練的她叉著腰,接通電話之後,一邊撥電話,一邊問年級主任奎,“跟那個淨慈寺的主持透過話沒有?”
“問過她們那兒的監寺了,而且也去找過了,可還是太晚了,山門都關了,不接待我們,寺裡說不管是什麼事情都等到明天再說,再者……”他的嗓子又像是機器卡頓一樣陡然就停下來。
這一下惹火了副校長,“你倒是說呀!到現在了,在這兒想什麼呢?”
“就是我跟周長發一起去找的,您也知道淨慈寺是個尼姑庵,人家說晚上我們兩個男的要進去不論怎麼樣都不行,我也是著急上火,而且,您也知道這個學生她情況特殊,原先是要出家來著,請假的時候只說身體不舒服,誰成想……”一口氣將他要說的事情講完了,出了一大口氣,身體上感到舒服很多,可心理上,依然是緊張的。
“好了,我知道了。”這時候,電話打通了。
“喂!是靜慈主持嗎?我是一中的……我們有個學生,是個女娃……您看能不能……幫忙……我們現在就來。”一陣說話結束之後。
看一眼正在糾結的年級主任大胖子奎,“想什麼呢!倒是走呀!”這個時候,年級主任奎才講起他同大淨慈寺監寺在寺門前的會面和對話。
“大淨慈寺的監寺靜靈法師,說餘沉沉有慧根,是跟佛有緣的人,在大淨慈寺中,沐浴清化,研習佛法,有大師的前程,叫我們不要再去,敬請隨緣分,還說……”他這是自己都不大相信自己的話,即便他都是在轉述別人說的話,也覺得十分別扭。
“哎呀……你他孃的說呀!急死個人!”副校長急得說粗話。
“還說她們打算要把她收下!”
“說的麼玩意兒?一個學生有慧根,那他媽她咋不說她學習好呢,還是靠好大學的好苗子呢……簡直放屁!”
這一回,是副校長和年級主任還有早就在外面等候多時的周長發一起駕車前往大淨慈寺,中途,副校長想到什麼就問,是否已經通知家長,是否瞭解餘沉沉真的在寺裡面,是否見到她以及之前她的情況等等,年級主任奎一一回答。
“你做得很對,這個學生很特殊,按照我們上回說的,有什麼問題直接找我。”副校長說道。本來按照一般的情況,若是學生有了什麼事情,諸如逃學,打架,談戀愛等一干事情,隱瞞學校領導是慣例,然後由老師或者年級主任全權處理,用平常的話說就是將壞事扼殺在最初階段,盡全力避免傳播開來,而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是最好不過的。
但,針對餘沉沉這個學生不適用,因為這是副校長親自點名的學生,加之特殊情況,不敢馬虎,在去了一趟大淨慈寺之後,未能達到效果,便只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