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態的樣式,總是會引起相當的關注和回頭率,她並不以為意,即便是我都覺得很不好面對,彷彿在我們周圍有一股子氣浪一直阻擋著我們往前去。
餘沉沉踏上階梯,從我手裡接過她少許的行李,從容的往女生公寓裡走去,她不留意、不在乎他人的指指點點,好像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現在大夢初醒,又需要重新面對生活一樣。
我收拾停當,室長說是今天利用下午的時間全寢室聚個餐,當然,前提是在他們把作業全部都補完之後。
“今兒不行。”
“嗯?今兒為什麼不行?”室長胖胖的在床鋪上扭動著身子,手抓著腦袋,顯然,被拒絕令他感到意外。
本想著撒謊,轉念一想,事實他們也都會發現的。
“餘沉沉,她回來了。”
另外的幾個室友,張銳愣了一下,好奇的氛圍在這間狹窄的宿舍中間瀰漫開來。
“什麼?她不是出家了麼!上學期放假之前大淨慈寺還打出廣告來著呢。”他好像注意到自己已經說得足夠詳細了,便住了嘴。
“現在又還俗了。”我平靜的說道,想要對此做些解釋,但眾口難調,多說無益,只好罷了。
只有胖室長擺擺頭,“年輕的時候能堅守愛情的人,也許會過得困難些,但總是所得多於失去,並且更容易有獲得感和快樂。”啞然一笑度之。
對此我深以為意,陡然覺得好像一切又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