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溫柔來,否則的話,激動的男人會生出亂子來。
這不就老吳奔著大殿中門跑進殿。
“欣婉吶!你好好看看你男人,他為了你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不就要錢麼?哥哥我有的是。”
裡面的、外面的香客,包括我和餘沉沉在內都看呆了,老吳從鼓鼓囊囊的衣服內側裡頭掏出厚厚一疊人民幣,紅色的百元鈔立刻引起了四周人駐足觀看,看起來他的衣服兜裡面還有好幾打大鈔。
“欣婉,拿著,跟我回家,跟我回去吧,回去你要多少錢兒都有的啊!你看看,我帶來了,都帶來了。”一邊說一邊趕忙從衣服兜裡往外掏錢,一邊將先前的錢往監寺懷裡揣。
他情不自禁;他迫不及待;他滿臉期待,眼睛不離監寺靜靈,除了她,老吳目中無人。
我們這一干香客都看呆了就。
“錢啊,你要這東西,就都拿著!”先前塞到她懷裡的她並沒有接,只貼著僧袍並未兜住,全撒落到地上。
監寺靜靈腳下的那一塊火紅——全是散落的百元鈔票。對此老吳好像是完全不知道一樣,一個勁兒的往外拿。
“你看看啦,看看啦,還有外國的錢呢,美元,歐元,日元咱都有,咱都有的,你就跟我回去吧,我的錢就都是你的,這多年,終於可以給你想要的生活……你再看看,我變了嘛,不是以前那個吳振勇啦!”
錢在監寺靜靈身前撒下,聚成了堆。紅一層,綠一層,我們靜靜的聽著老吳在臺階上對監寺說話,一口一個欣婉。
我敢說,這時候只要是欣婉開口提出的任何要求,老吳都能給滿足。
聽不大清楚監寺和老吳到底說了些什麼,就看見老吳張皇失措,緊張的往四周觀望,很顯然他又被拒絕。
在這之前,我偶爾會收到老吳的簡訊,他會問及我的近況,他的聊天習慣總是以“在幹嘛呢,兄弟!”。
而我,總是照實說在如何如何,反問他的情況,很多次都是在大淨慈寺山門前,要不就是從大淨慈寺回去的路上。
“咋樣啊哥,有沒有啥進展啊?”
“今天我看到她了,就是不願意跟我說話。”
“那,你下一步打算是什麼呢!”
“等,還是等,我明天還去。”
“大家大業的,這樣等下去,能行麼!”
“有啥不行的?如果可以換欣婉回來,老子放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大哥真是痴情人,老弟佩服,相信你一定可以得償所願。”
聊天的次數一多,就從隻言片語中瞭解,雖然老吳看起來人高馬大,瀟灑自由,沒成想打心底裡卻是個戀愛腦,興許原先不是,可現在他變成了這般,不知道是返璞歸真,還是心智的倒退。
至少,像他將近四十,處在這樣的年紀,本是要相當成熟,即是不易有情緒的衝動和觀念上的執念,屬實想不明白是什麼令老吳竟然如此苦苦的、痴痴的等待的。
是因為愛麼?我不問他,他說別人都勸他放下、妥協掉,據他說有女人願意陪著他,也願意等他,陪著他放下、等著他釋懷。
我倒是十分理解他這種怪異的行為。
許多香客圍上前去,目的在於看那對男女之間究竟如何說話的。
“施主,殿內有功德箱,此處不收!”監寺靜靈幾乎完全無視老吳嘴邊的滔滔不絕;淡定的說道。
我都聯想過好幾種不同的場景,要麼是爭吵,要麼是推來推去,要麼是規避掉眾人。
斷然沒想到監寺靜靈來了個無視,什麼最令人心寒?不是爭吵,不是打罵,視而不見、充耳不聞最為刻薄。
“孃的!老子等了這多年,你叫我什麼!昂?你叫我施主?呵呵呵,真行,你是真到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