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了口:“大公子大可放心,這裡人煙稀少,定不會有人將我與你的說的話聽了去。”
魏璟元故作放鬆,點了點頭道:“想必各位已經知曉,我託幾位綁了那丫頭,無非是想從她口中得知一個重要的秘密,那丫頭雖是嘴硬,我卻也從中猜出了一二,若各位信得過我,便可憑藉這個秘密,從我母親那裡得到你們想要的。”
“那這個秘密……?”為首的人詢問道。
魏璟元冷笑道:“我雖為國公府的大公子,實際上卻是個來歷不明的人,知曉這件事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為有從我母親身上入手,才可以事半功倍。”魏璟元冷眼看著那人,嚴肅道:“幾位意下如何?”
南巷這幾人先是露出驚訝的神色,而後便是一臉興奮道:“大公子所言非虛?”
魏璟元淺笑道:“我何以拿自己的身世開這樣的玩笑。”
為首那人頗有點頭腦,幾經思慮後問道:“既然是有關於大公子身世的秘密,大公子又何以告知我等,這豈不是給他人留了把柄?又或者……”他狐疑的目光打量著魏璟元,冷聲道:“莫不是大少爺想借著你母親的手來滅我們的口吧?”
魏璟元看得出來,為首的這人還是有些頭腦的,不然也不會成為這群人的頭目。
“兄臺如此揣測乃人之常情,不過我剛才已是說過,秘密告知幾位後,敢不敢做,還要看幾位的膽量了。”魏璟元挑釁的目光看向那人:“話已至此,我便回了府中等候幾位的佳音罷。”魏璟元勾起嘴角,轉身向樹林外走去。
魏璟元沒走上幾步便停了下來,回身說道:“下次如要尋我,便以這塊玉佩作為傳遞之物吧。”魏璟元從幋帶上卸下隨身玉佩,直衝那人拋了過去,待那人接住後,魏璟元這才不緊不慢的消失在夜色中。
回府的路上,魏璟元蹙緊眉頭沉默不語,如此嚴肅的神情,致使元寶一肚子的話無法問出口。
“有話直說,不必顧慮。”魏璟元緩和了嚴肅的神情。
元寶偷偷看了魏璟元一眼,輕聲道:“大少爺為何要說那種話,大少爺明明就是夫人和老爺的兒子,國公府的嫡長子,怎會是來歷不明的人。”
魏璟元長嘆一聲:“元寶我問你,若我當真不是母親所出,你又會如何看待我?”
元寶猛地抬起頭,堅定不移道:“無論大少爺是何等身份,元寶始終是您的奴才,您也是元寶唯一的主子。”
魏璟元頗有感動,含笑道:“且要記住今日的話,也不枉我如此信你。”
元寶用力點頭:“元寶定當牢記,永生不忘。”
魏璟元輕嘆一聲:“快些回府,莫要讓他人起疑。”魏璟元加快腳步,趁著月黑風高回了府中。慶幸的是,府中後門並未掛栓,莫不然,魏璟元也得學上元寶一回,從那狗洞方能進府。
魏璟元多有疲乏,回屋後便吩咐元寶更衣沐浴,坐入水中,魏璟元竟是長喘一口粗氣。
元寶替魏璟元沐浴時,輕聲問道:“大少爺,您說那些人真的會去找夫人嗎?”
魏璟元緊閉雙眼,笑著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爾等豈有不去的道理。”
“可是……”元寶頗有猶豫,片刻後終是問出了口:“可是,大少爺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魏璟元睜開眼睛,看著元寶道:“借刀殺人。”
元寶很是震驚:“可是那個帶頭的不是已經猜到了嗎?那他還會……?”
魏璟元從水中抬起手,搭於沐桶一側,輕聲道:“那個帶頭的頗有些頭腦,而且像他們這樣的人過慣了苦日子,如今有了這等機會,定要鋌而走險。”魏璟元突地笑了起來:“若我所料不錯,最後可活一人。”
元寶似懂非懂:“元寶不太明白。”
“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