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難得地懟了陳傲一回,但袁紅此時心裡那裡高興的起來,看了周圍一圈,顯然都是中了溫煙之毒。
“溫煙?這不是七年前殺手榜第七,鬼鼠的獨門迷藥嗎,號稱宗師中了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鬼鼠死後,江湖上再也沒出現過這種迷藥,你們怎麼會有這種迷藥?”
一個刀疤臉的中年漢子站了出來,嘿嘿地笑了一聲。
“鬼鼠,既然稱作鼠,又那裡有那麼容易死的!”
刀疤看了眼陳傲,“小鬼,放心,你們要是老實配合,包你們無事,老子對你的什麼狗屁鏢物沒什麼興趣。”
哈?
不是為了劫鏢?
陳傲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他轉頭看了眼袁紅,似乎想要確認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袁紅也愣了,不止是袁紅,破廟內的一行人,包括沈鳴在內都有些迷惑。
周直抱拳道:“不知幾位意欲何為,若是為了天心草而來,那各位晚來了一步,東西早已被人給劫了。”
天心草。
也就是周直師父所需的救命之物,價值連城,對江湖人士來說,更可稱為無價之寶,因其煉製成丹有增漲功力之效。
這也是周直所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那知那刀疤卻是不屑一笑,伸手指著阿朵兒。
“天心草?呵……阿朵兒姑娘,你是自己跟我們走呢,還是哥幾個動手啊?”
阿朵兒皺了皺眉頭,“我?”
刀疤笑曉:“阿朵兒姑娘怕是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多值錢吧!”
說刀疤從懷裡掏出一團紙扔了過來,沈鳴順手將紙團拾了起來,然後將其撫平。
“黃金萬兩!”
“美姬奴僕百人!”
“宗師級功法一部!”
“許以國師之職!”
沈鳴每讀出一句話,破廟內眾人的呼吸都不由粗重了不少。
陳傲驚訝道:“朵兒姑娘,你究竟是誰,竟然被人這麼懸賞追擊!”
阿朵兒面色一白,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並沒有回答陳傲的話,此時他自然知道是誰在懸賞自己。
刀疤嘿嘿笑道:“吐番公主,自然是值這個價錢。”
什麼?
眾人聞言大驚,紛紛將視線在沈鳴和阿朵兒身上移來移去,他們可是知道阿朵兒一直稱呼沈鳴是主人的。
而如今阿朵兒竟然是吐番公主,他們看著神色淡淡,一副不以為然表情的沈鳴,顯然,沈鳴早就知道阿朵兒的身份。
陳傲倒吸了口涼氣,有些不敢相信,不過他又想了想,覺得使喚公主這種事,沈鳴好像還真乾的出來?
陳傲確認道:“老師,你……早就知道朵兒姑娘的身份?”
沈鳴並沒有理會陳傲的話,眼神平靜地看著寺廟外。
“怎麼?有膽回來,還沒膽進來不成?”
寺廟外潛伏的人影聞言一驚,此人正是先前離去的鼠爺,此時已經潛伏了回來,正在外面觀察情況。
江湖上的人只知鬼鼠,卻不知鬼鼠從來不是一隻,而是一窩,而他則是這一窩中的鼠王,七年前死的只不過是其中一隻罷了。
鼠爺聽了這話,心中猛地生出一股濃濃的危機感,這種感覺七年前他曾經有過,當時他毫不猶豫的逃了。
事後證明,他是對的,若是當時沒有逃,他這隻鼠王絕對活不到現在。
而如今,在他的溫煙之下,寺廟裡說話的那個道士,給他的危機感竟然比七年前那次還要更甚。
他不明白,中了他的溫煙之毒,那道士怎麼可能給他這種感覺,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決定現在還是要逃。
七年前,那種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