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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裝傻充愣的當著那個有勇無謀的張飛,讓所有人對我不設防……”
我懶懶的打斷他的回憶史,“我對你的心思和計謀不敢興趣。我只知道,你背叛了社團,背叛了我,背叛了老大。背叛了兄弟。你的背叛,是我們心裡無法癒合的傷口。”
鄭正的背因為我的話而變得僵直,半晌才幽幽的說:“你知道麼?我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能踩下那個油門的。我的心裡在賭,賭單哥會不會救你。我知道單哥愛你,但是我又不得不那麼做。”
“靠”我忍不住放聲大笑,“不得不?你為了錢為了權,兄弟就成了你的絆腳石,你就必須除掉不是麼?怎麼會說成是不得不呢?一切都是你心甘情願的!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我等會兒還得吃飯呢。”
鄭正回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不求你能夠理轎遙你總會明白我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誰的。”
“無所謂的事,對我而言。既然你背叛了我,那麼,”我站起身,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向剛才關我的房間走去,“我總有一天會親手殺了你。飯好了就放到茶几上就好。”
我抱著許嬰兒,柔柔姐正淚水漣漣的給許升的傷口上擦藥。鄭正從那天走了以後就沒有再來過,佔父隹垂芪頤塹娜耍只是冷著臉,一問三不說。我都懶得問了。
“夏末,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為什麼鄭正會背叛我們?他不是那樣的人啊。”柔柔抬起頭,楚楚可憐的看著我,彷彿我是她唯一的依靠,“他會不會殺了我們?那我可不可以祈求他放過嬰兒?嬰兒還那麼小,她的人生還沒有正式開始……”
“哎呀,你就別哭哭啼啼的了!煩不煩了!”許升不耐煩的推開柔柔姐的手,將藥水打撒在地上。
柔柔姐連忙擦了下臉上的淚水,“好了好了,我不多說了。你別動啊,會扯壞傷口的。”
我抱著許嬰兒,將她的粉嫩嫩的臉蛋貼在我的臉上,一滴冰冷的淚水留下來。對於現在的鄭正,我已經是陌生的很,已經一無所知。如果是我一個人,我可以不管不顧的殺出去,可是現在……
不知道雷濘怎麼樣了,昭的鄭正真的是很可怕,他的心機那麼深,那麼可怕。
天吶,我到底該怎麼辦?嶄鍪瀾緇褂惺裁純梢韻嘈牛苛最信任的生死兄弟都會把槍口對準我的心口,還有誰可以相信可以依賴?
忽然就想昭不動,一動不動,懶得再動。要殺我是麼?那就來殺吧。
“夏末,你要堅強點。”許升輕輕安慰我。
“該怎麼堅強?一直以來的依靠和依賴,竟然是一個傷害到我的槍口,我怎麼堅強?我還可以信任誰?還有誰不會背叛我?”我淡淡的笑著。
回應我的,只是沉默和柔柔姐低低的嗚咽聲。
就昭,毫無天日的過了五天,許升的傷也已經漸好,我正在逗著許嬰兒玩兒,門被很粗魯的撞開了,我下沂兜慕許嬰兒遞給柔柔姐,自己將他們母女護在身後。那幾個看守我們的人,也已經將槍掏出來對準門口。
雷濘和夏榮等人已經拿著槍和砍刀站在那裡,我的心,長長的出了口氣。但是又被憂慮包圍,他們出現在綻錚那是不是代表鄭正已經失敗了,或者……死了?為什麼心會彰吹哪壓?鄭正不是已經背叛了我麼,我為什麼還會為他擔心?
“鄭正呢?”我接過雷濘遞過來的十二節鞭,緊緊的握住。
“他跑了。我們沒抓到他。”雷濘名色凝重的看著我。“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先送許升去醫院吧。還有,佔父鋈朔帕稅傘K們沒傷害我們,只是聽命於鄭正而已,而且是生面孔,應該是鄭正從別的地方找過來的。問問他們鄭正有沒有什麼地方藏身而我們不知道的。”我將左肩膀上的絲帶取下來,將長髮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