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肩馳過。
前面二十里處是洛陽,馬行如此之急,分明是要趕進洛陽城內落店休息。
天色漸漸暮黑了下來。
雖然,這只不過半盞茶的辰光,但,在文玉旬的感覺裡,那紅馬的腳程之快,此刻已經進入洛陽城了。
就當此際,身後突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蹄聲,八匹健馬,一前七後的飛馳奔來。
這時,道上行人已稀。
八騎臨近,為首一騎上之人,條地一揚手,一齊停動停住。
八人均是一身青色動裝,背背厚背大刀,為首之人乃是個年約四十開外的彪形大漢,其餘七人則皆是年約三十五六的精壯漢子,那為首的大漢雙目精光灼灼的射視著文玉旬,沉聲問道:“朋友,你看見一個騎紅馬的白衣酸丁過去了沒有?”
文玉旬劍眉微挑,但旋即冷冷地道:“看見了,怎樣?”
那大漠道:“過去好久了?”
文玉旬道:“半盞茶時光,現在可能早已進了洛陽城裡了。
那大漢嘿嘿一笑,轉向身後七個漢子道,“兄弟們”我們追!”聲落,一抖馬僵繩,八騎奔騰,風馳電掣般地疾奔而去。
文玉旬星目寒電一閃,望著八騎的背影,唇角泛起了一絲冷笑,隨後疾追。
洛陽,是處好地方,商賈繁華水陸交通便利的大都市。
白衣書生在洛陽首屈一指的大客棧“永福客店”裡落了坐。
不久之後,那八個騎馬的漢子,也投宿在這家“永福客店”內,他們進入了後院的西廂房。
東廂房裡則住的是那位白衣美書生。
文玉旬接著也到了,後院上房,東西兩廂都有了客人。
只剩下了一間,雖然也在後院,但卻是個小暗間。
時當三更剛過。
後院內有了動靜,是那八個精壯漢子。
他們一字並肩的排列在後院中,面對著東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