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壯實了。
這也就是說,唐豆的壽命他不可估量。
唐豆的壽命他不可估量,可是他卻知道自己的壽命終有盡頭。
他現在滿腔的熱血已經被唐豆點燃了,他還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領導著蘇家走向一個令人不敢直視的輝煌。
他只是想不明白唐豆既然有此異能,為何不自己掌控天下。
他剛才轉念之間甚至想到了唐豆假如有逐鹿之心的話。自己是否要帶領蘇氏全族緊緊跟隨唐豆的步伐打出一片嶄新的天地來。
這個話題太大,他不敢再往深處想下去。
他只知道,自己這位神奇的賢弟對自己蘇東坡真正是掏心掏肺,這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蘇東坡使勁拍了拍唐豆的胳膊,坐回原位。吩咐將高俅傳喚進來。
不大的功夫,在外面曬得滿頭大汗的高俅和滿臉青紫的高衙內小跑著進入大廳。
見到高俅的樣子,唐豆險些沒有跳起來。
我去,拍水滸傳的那位導演不會也是會穿越的吧,電視劇中的高俅竟然跟現實中的高俅長得有八分相似,都是一樣的猥瑣。
進得大廳,高俅看清就坐的三人,急忙一巴掌拍在高衙內的腦袋上呵斥道:“狗雜種,還不快給三位叔伯大爺請罪。”
我去,一句狗雜種豈不是連自己都罵上了?
唐豆給高俅挑起了大拇指,果然是能屈能伸的一個人物。
高衙內顯然早就已經得了高俅的教訓,急忙跪在地上叩頭如搗蒜:“蘇爺爺,小子有眼無珠得罪了,得罪了這位公子,小子給蘇爺爺賠罪來了。”
一旁的高俅也放下手中的木盒跪了下來:“恩相,子風將軍,這位公子爺。小子高俅管教不嚴,致使這個畜生冒犯了公子爺,小子在此給恩相和這位公子爺磕頭賠罪了。恩相和公子爺若是不解氣的話,小子馬上就打斷這個畜生的狗腿,讓他今生也走不出府門半步。”
“啊~”高衙內嚇壞了,急忙往一旁滾去,連聲向座上三人討饒。
剛才在家裡高衙內本來還是哭喊著讓高俅幫他報仇雪恨的,可是沒想到高俅聞聽打他的人竟然是蘇東坡的侄子步軍都指揮使蘇澔,而他得罪的人竟然是蘇東坡的朋友,連蘇澔都要稱為先生的人物,驚怒之下的高俅竟然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還把他一腳蹬翻在地,抽出隨從的腰刀險些沒一刀劈了他,高衙內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知道這一次他惹了一個連他視為依仗的父親也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高俅父子二人的表演精彩絕倫,蘇東坡哈哈一笑長身而起,步出酒席走到高俅面前,雙手把他攙起,笑道:“伯順,小孩子瞎胡鬧何必當真,薄施懲戒就可以了。”
高俅聞言大喜,急忙再次拜倒謝恩,雙手捧起他帶來的那個木盒高舉過頂,誠惶誠恐的說道:“恩相,犬子無意得罪了恩相貴友,伯順誠惶誠恐,不知該如何對貴友表達歉意。這裡有端王爺賞賜給在下的一尊赤金玲瓏塔,權當作小子對貴友的賠儀,還請恩相一定要收下。”
呃……
蘇東坡轉頭望向了唐豆,既然高俅這個赤金玲瓏塔是給唐豆的賠儀,他倒不好代為做主了。
唐豆聽說高俅帶來的那個木盒是帶給自己賠罪的,呵呵一笑也站起身走了過去,嘴裡謙虛著:“高太……呃,高兄何必太客氣,小事一樁而已。”
不過唐豆童鞋的一雙眼睛已經盯在了木盒上,心中揣測高俅能拿得出手的東西肯定不會是什麼俗物吧?
看來自己沾了蘇東坡的光,又要得到一件寶貝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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