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別把自己搞這麼累。”
此時的李大慶還在工作,回話說馬上走,又問:“假期,我帶家人過來可以麼?”他是看到肖小小玩的這麼開心,也動了心思。
白路想想說道:“找兩個風景好的地方弄個小遊樂場,可以打籃球什麼的,也可以烤肉,讓大家多點樂趣。”跟著又說:“可以帶人來,就一個要求。保證衛生。保證安全。”
正規養殖場所或是科研場所,肯定不允許存在這種情況。不過白路這裡無所謂,他不看重所謂的規矩,也不想搞成日企那樣的嚴格規範。在他心裡。一個人要能感受到快樂才是最好的工作狀態。
這種快樂。如果在工作中找不到,那就在工作之外儘量給予,打造一個儘量寬鬆的工作環境。讓員工喜歡這裡、流連這裡,畢竟以事業為生活重點的人是少數。
李大慶說好。白路再說一遍:“現在九點十分,九點二十回宿舍。”停了下又問:“最近你都幾點睡覺?”
李大慶沒回答這個問題,說現在下班,掛上電話。
白路倒是能理解李大慶為什麼這麼逼自己。主要原因不是想為動物事業添磚加瓦做貢獻,還是那兩個字,壓力。白路的完全放手給他造成一種莫名壓力,這種壓力只有一個釋放方法,儘快取得成績。
尤其現在是開學期,李大慶要帶研究生,有時候還要上大課,研究中心和學校兩頭跑,還得抽空回家,時間的短缺讓他更有壓力。
唯一方便的是有車,不用為交通發愁。
這是李大慶硬生生加給自己的壓力,白路知道沒法勸,所以什麼都不說不問,回房間哄肖小小睡覺。
肖小小先沒說話,自己走去衛生間,然後回來問話:“你睡覺前都不洗臉刷牙麼?”跟著說:“還有洗腳,要換襪子、內衣。”
白路吧唧下嘴巴:“那個,那個,洗。”趕忙跑去衛生間燒水,再翻出新香皂、毛巾,回來給小丫頭脫衣服,剩個小背心褲衩,抱去衛生間。
可肖小小又有意見:“我自己可以洗,你出去。”
好吧,白路想起小奎尼,跟自己住了段時間,和自己同樣的衛生習慣……不知道被照顧的有多邋遢。
放好溫水,放好小板凳,再把毛巾等物品放在手邊,白路這才離開衛生間,坐在沙發看小丫頭先刷牙、再洗臉,最後洗腳……不知道小奎尼怎麼樣了,應該上學了。
白路寧肯希望奎尼不記得自己,那樣也就不記得被拐賣受欺負的悲慘歲月。
沒一會兒,小丫頭清洗好自己,出來問白路:“哥,是不是沒有換洗的襪子和內衣?”
白路搖搖頭。
肖小小嘆氣道:“只好湊合一天。”一個人走去臥室。
白路趕忙跟過去。
宿舍樓各項生活用品準備充足,作為一個老闆,能為員工多考慮一些都是好的。所以儘管房間沒人住,但被褥都是新的,只要去庫房領回來鋪上就成。他在玻璃房間的六個大床墊就是這樣來歷。
伺候小傢伙躺下,蓋好被子,白路問:“要不要聽故事?”
肖小小看他一眼,雖然很有禮貌的沒說話,但眼神中分明含著幼稚兩個字。
白路只好咳嗽一聲:“要開燈麼?”
肖小小猶豫下:“要。”
白路把燈光調暗,又開著門,這才回去客廳。
客廳裡啥都沒有,拿出手機看照片,看著肖小小很開心的笑臉,就又想起小奎尼,當時很嚴肅的思考了一下人生,這麼喜歡回憶,一定是老了。
小丫頭睡很快,十點的時候,白路在她身邊和衣而睡。
第二天一大早,小丫頭很勤快的自己去洗臉刷牙。讓白路很不好意思,有很多時候,他基本把這一步驟忽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