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沒有花草樹木,也沒有畫或裝飾品,明白告訴大家,這裡就是吃飯喝酒的地方,想玩高雅,請尋別家店。
雙層店門,兩道門中間夾張小服務檯,後面站一個帥氣小夥子,每有客人進入,會詢問其是否訂桌,然後安排服務員引到相應位置上。
李強停好車,倆人走進飯店。被服務員引到二樓一間包房。
包房很大,十八人大桌,如果有需要,可以加成二十二人就餐。現在坐了十三、四個人,男男女女的都是年輕人,估計很熟,也沒分座位,邊喝酒邊聊天。
其中有個大個子,見到李強後,起身招呼道:“強子,過來。”他身邊空了兩個位置。
李強進屋衝他點點頭,帶著白路坐過去。
席上有個理板寸的青年起身說話:“來了就好,一會兒喝一杯。”
李強面無表情應了聲好,板寸接著說:“你就是犟,咱都是朋友,一起玩車多好,昨天喝多了,和你嗆嗆起來,特沒必要,來,走一個。”
白路聽的一笑,敢情就是和這傢伙吵架啊。
李強沒有馬上喝酒:“那不是嗆嗆,我說我認識子彈哥,你根本不信。”
板寸面色沉了下來:“又來了,成,算你認識子彈哥好了吧?喝酒,喝酒。”旁邊人也是一起勸和。
看的出來,這幫人的關係不錯。
他倆在說話,第一個打招呼的大個子一直打量白路,感覺有點眼熟,但是不敢確認。
李強拿起酒杯:“酒我喝,但是我再說一遍,我確實能請來子彈哥。”
白路聽的那個汗顏啊,這是想弄死我的節奏麼?還好說的是子彈哥,萬一稱呼為車神?好吧,我先自殺三百遍。
板寸也是好面子的人,否則不會和李強嗆起來,見這傢伙認死理,一直和自己嗆話,當時有些不高興,正想說話。白路站起來:“那個,我第一次來,不懂規矩,先敬大家一杯。”
這幫傢伙喝的是二鍋頭,無論男女人手一大杯,就是那種裝紅酒的很恐怖的高腳杯。白路端起來一口乾掉,拽著李強坐下。
經過這會兒時間的對話,白路看出來,李強和板寸只是稍微有點不對付,沒必要鬧的太僵。
大家一起玩,總有個親疏遠近,既然能坐一起喝酒,說明關係壞不到哪去。比如說自己和鄒小櫻,那是打死也不會坐到一起的。
而李強進門後不介紹自己,估計是憋著勁想出氣、想打臉,白路萬不能讓他把這個臉打實,這一下要是打實了,李強和板寸之間再無調和可能,就像柴老七和高遠那樣永遠對立。
白路為李強考慮,所以主動站出來。
他這一杯酒喝下去,板寸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夠狠的啊,我不能喝,陪你半杯。”舉起杯喝了一大口。
白路說謝了。
從目前的表現來看,板寸是這一群人裡的領頭人。他的表現也配得上這個身份,首先氣量夠大,主動跟李強說軟話,再和不認識的白路喝酒。其次很會做人,你是跟李強來的,你喝一杯,我陪半杯,既不丟了面子,還顯得有禮貌。
白路輕輕搖頭,這傢伙是個人物。
見白路主動說話,李強對板寸的那點不快馬上消失。他比較單純,只是簡單的想和白路做朋友,既然白路認可他的朋友身份,那麼其他就無所謂。於是也陪了半杯酒。
板寸笑道:“強子的朋友就是爽快,我叫洪旗,不知道怎麼稱呼?”
李強剛想站起來介紹,被白路按住,他今天是來給李強捧場的,當然要好好捧,笑著起身,先給自己倒滿酒,拿起來說道:“自我介紹一下,白路,白天的馬路,昨天晚上強子給我打電話,那時候我在外地,趕不過來,讓大家見笑了,這一杯算是賠個不是,我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