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相對著。
劉亢泥一生從未對女子說過這般軟話,當真覺得便是鐵石心腸也該感動,豈料面前之人竟是頑石,百般不化?
王姬垂下雙眸,他覺得他的心也一點一點沉下去,她到底——要他怎麼做?
“一對傻瓜。”
王姬被推開,自她身後鑽出一個人來,滿身狼狽,意態卻端定。
“賀蘭夫人。”劉亢泥瞬間回覆自若,彷彿剛才那個訴說很累的男子是別人,“夫人讓我們好找。”
賀蘭姜道:“怪只怪貴部請人的方式太勇猛,差點兒把整個七介山踏平了,我只好避開鋒頭不是?”
劉亢泥道:“讓夫人受驚,實在我們不對。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移步帳中如何?”
拓跋王姬一聽,攔住:“不,你不能抓我嫂!”
“讓開。”
“不!”
劉亢泥聲音變得如雨水一般冰冷:“莫要胡鬧。”
“不!”
她一直未曾抬起的頭抬起來,使勁用手抹眼睛,她哭了?
“所以說,是兩個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