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發育不好。”陳閒繼續發揮他的無恥作風,滿臉****的在心中說道。
“想早點收回金丹的話就給本宮閉嘴,別影響本宮調息。”敖虹兒急忙在陳閒腦中說道,她是怕極了這個口無遮攔的混蛋了。
“這事不急,娘子,你說咱倆會不會就這麼抱著抱著的,孩子就出生了呢?你說這孩子是男是女,應該給他或她取個什麼名字好呢?”陳閒在心裡問道。
“”
見敖虹兒許久未回話,陳閒也就沒了說話的性致,雙手放在她的胸部上揉搓了幾下後,便閉上眼睛開始打盹。沒了金丹後,陳閒發現自己不但七情六慾旺盛了不少,也更容易犯困了,似乎又回到了剛來到這個世界時那樣,成了一條混吃等死的賴皮蛇。
懷抱著佳人,嗅著其身上的香氣,陳閒很快便陷入了夢鄉,去找周公的女兒談情說愛去了。
陳閒這一覺睡得香甜無比,本來他還要再睡一會的,但是卻被敖虹兒在腦海中憤怒的的喊叫聲吵醒了。
“陳閒,你個混蛋,都睡的跟死豬一樣了,手還那麼不老實”
“陳閒,趕緊給本宮起來,將你的雙手拿開”
“陳閒,你個混蛋,手往哪摸呢?你嗯快給本宮起來”
“”
被敖虹兒在腦海裡狂轟濫炸了大半個小時後,陳閒不得不結束了與周公之女的床戰,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他一睜開眼,便看到了敖虹兒那張噴著火焰的眼睛和一張漲得通紅的俏臉。
陳閒心道:“你鬼叫什麼,打擾了小爺的春夢,你賠啊?”
“混蛋,你自己看看自己都幹了些什麼?”敖虹兒一臉怒容的在陳閒的腦海中吼道。
陳閒感嘆一句,美女就是美女,連生氣都這麼可愛後,便發現了敖虹兒為什麼這麼生氣了。原來自己在睡夢之中,不知不覺的脫下了對方的褻衣,右手正緊緊握著一隻碩大而柔膩的****左手則撫摸著對方的臀部,而更要命的則是自己的小弟弟,正硬邦邦的頂在對方的雙腿間。
縱使陳閒麵皮奇厚無比,也不禁臉上一紅,但畢竟是久經沙場的人了,他一瞬間便恢復了鎮定。將左手從敖虹兒那挺翹的屁股上挪開,匯合右手後,一手握住一隻**揉搓,然後不急不緩的在心裡說道:“虹兒,真是對不起,我竟然對你做出了這種事,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負責的。而且咱們孩子都有了,老夫老妻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啊”一聲高亢的尖叫聲在陳閒的腦海中迴盪,震得他氣血翻騰,頭昏眼花。
陳閒使勁掐了一下敖虹兒的****令對方痛呼不已的時候道:“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我還沒強…奸你呢!”
“你本宮一定要殺了你。”
幽暗的流沙河底,祖龍佈下的陣法中,透明的水晶棺裡,陳閒除了睡覺的時候外,基本上都是在調戲敖虹兒的時光中度過,倒也過的充實快樂。
然而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在陳閒第四次從夢中醒來,正準備調戲下敖虹兒的時候,他的金丹突然從對方口中飛出,落回了自己的腹中。
金丹失而復得,陳閒還來不及表達自己歡快的心情,他便覺蛋蛋一疼,還未及痛撥出聲,就被人一腳踢在肚子上。他倒飛著出了水晶棺後,身體便直了起來,向後倒飛,直到撞到一根石柱後方才停下。
“啪”清脆的骨折聲在寂靜的陣法空間中響起,陳閒發現自己的左肩在撞上石柱的剎那間竟然折斷了。那可是千錘百煉後,堪比金鐵的骨頭啊,就這麼折斷,敖小妞這一腳該有多重呀!
“嘶——”
落地後,陳閒弓著腰,右手捂著襠部,左手不自然的垂著,看上去十分悽慘。
陳閒抬頭望著站在水晶棺中的紅衣少女,一臉悲痛地道:“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