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了他的頭上,讓他那尚未出生的話兒胎死腹中。
“嗤——”
陳閒的身上流竄的電光不斷髮出嗤嗤聲,他只覺身體一麻,頭髮一瞬間撐裂玉冠,根根直立而起,並冒出一股黑煙。
待身上的麻意散去,陳閒抬頭嚮明禹望去,便見其身旁不只何時多了一名與他服飾相同的中年道士,身上散發著雷意。他猜測剛才落到自己頭上的天雷應該就是這個傢伙搞的鬼,有可能是明禹的同門,不是師兄便是師弟,因為那傢伙的修為是化神期,和明禹之前的修為齊平。暗道明禹為人不地道,除了召喚萬馬外,竟然還召喚千軍!
陳閒心裡有些發苦,一個元嬰修為的明禹便夠自己喝幾壺了,再來一個化神修士娘子,你在哪,快來救救夫君我!!!心裡雖然苦,但卻不能慫,他撇了撇嘴,笑道:“兩個牛鼻子,竟幹一些偷雞摸狗、暗箭傷人的事!你們是那個門派的,報上名來,我好去找你家大人理論理論。”
“蛇妖,休要含血噴人!”明禹怒罵道。
“唉,可憐的孩子,你修為下降了,竟然連眼力也下降了,連我不做蛇妖很久了都沒看出來,可憐啊!”陳閒一臉同情的望著明禹,對方之前是化神修士的時候,一眼便看穿了自己的根腳,如今修為跌落,與自己同級,竟已看不出自己的真身了,真是可憐!
不待明禹反駁,陳閒又道:“還有,偷雞摸狗說的是你,你偷了光頭猴的朱果,別以為我不知道!而暗箭傷人說的是這位道友,剛剛他連招呼也不打一聲便出手偷襲,不是暗箭傷人是什麼?”
“道友有禮了,貧道明言,乃明禹的師兄。”中年道士對陳閒行了一禮後,面帶微笑地自我介紹道。
名言?我還警句呢!陳閒回了一禮後,癟了癟嘴,乾巴巴地道:“貧道玉龍子,見過明言真人,不知真人仙鄉何處?”
“我們是崑崙山玉虛宮的,小子,識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不待明言說話,一旁的明禹便一臉張狂的說道。
“崑崙玉虛宮?哎呀,原來是聖人門徒,真是失敬!”陳閒一臉有眼不識泰山的樣子說道,心裡卻想:嘿,原來是最愛面子的元始門下,看來我又要扯虎皮,拉大鼓了。
“嘿,知道就好,趕緊束手就擒,免得我師兄傷了你的小命!”明禹鼻孔朝天地說道。
“這真是一場誤會,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實不相瞞,我其實和楊二哥楊戩的妹妹是好朋友!”陳閒故意稱呼楊戩為楊二哥,以此表現自己與其也有交情,而且交情匪淺。
到了二郎神那種境界,已經到了別人說到他的名字便能心生感應的地步。若是有人敢打著他的名號招搖撞騙,必然會降下天雷,將瀆神者劈死,即所謂的舉頭三尺有神明。神的名諱是不可以輕易提及的,通常是稱其神號,而不提名諱,比如玉皇大帝名叫昊天,勾陳大帝名叫雷震子,紫薇大帝名叫伯邑考但人們稱呼他們的時候,通常是稱其為玉帝、勾陳、紫薇像陳閒這樣連名帶姓一起提的,證明他說的是真話,他真的認識楊戩的妹妹。
明言與明禹面面相覷,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陳閒從天牢戒中將明禹的儲物戒取出,拋給明禹後,一臉羞愧地道:“明禹道兄,小弟之前多有冒犯,還望道兄不要介意!”
明禹捧著儲物戒,愣愣地看著陳閒,過了半晌後才如夢初醒地問道:“我的飛劍還有朱果呢?”
“呃!”陳閒摸了摸鼻子,一臉尷尬的道:“那個朱果被我吃了,飛劍飛劍化作一道金氣消散了!”
陳閒說完,摸了摸腰間的龍牙劍,暗道自己的臉皮還是那麼薄,說個謊竟然臉都不會紅一下。
明禹剛要說話,卻被明言拉了一下,只見其一臉溫和地說道:“原來道友與楊師叔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