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梁坤看著滾到腳邊的椰子,笑嘻嘻捧起來沖陸南石揮手,&ldo;謝了!&rdo;
陸南石回之一笑。
應嘉臉色灰敗,張政和秦勉更是咬牙切齒,哼了一聲,抬腳就走。不走咋地?留在這讓人當猴看嗎?
椰子是打不下來了,找找其他水果也行啊。陸南石不是找到荔枝了嗎?
看到他們前進的方向,陸南石臉色一沉,轉頭同節目組說:&ldo;再過去就是深林了,還是讓他們別走太遠吧。我知道你們既然敢來這裡做節目,一定提前做過考察,也劃出了安全區域,做了防衛。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rdo;
跟著的女編導看了看前方,秦勉他們也確實已經越線了,連連點頭,&ldo;好,我去說。&rdo;
女編導走了沒多久,但聞一聲驚叫,遠處人群慌亂四散。陸南石目光一肅,拔腿沖了過去。沈燃想拉都拉不住,只能跟上去,走近才看到那是一隻野豬,黑黑的身子,嘗嘗的獠牙,哼哼地發著怒吼。
陸南石抓起一根樹枝抽過去。野豬受阻,退後幾步,看著陸南石,更加憤怒。
&ldo;南南!&rdo;沈燃嚇得面色大白。但見陸南石手中樹藤彷如繩索般扔了出去,套住了野豬的頭顱,再一個雀躍,踩在兩邊樹幹上,借力跳了幾圈,樹藤在野豬身上繞了個圈,行成一張網,將它困住。
這下可算是徹底激怒了野豬,野豬奮力掙扎,使勁亂撞,四肢往地上一跺,周邊大地都為之一震。兩隻眼睛散發著狠厲的兇光。好些人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秦勉四人是首當其衝的,除了梁坤撐著樹幹還算站著外,其他三人早已摔倒在地。
陸南石手拿木錐,爬上樹枝,趁人不備,背過身將一張符打向木錐,符紙與木錐接觸瞬間消失不見,唯有木錐身上的符篆的亮光一閃而過。陸南石轉回身子,腳尖在樹幹上一點,縱身一躍,跳到野豬背上,雙手高舉,將木錐狠狠插入!
一聲悽厲吼聲響徹山林,野豬掙扎著,亂竄著,沒多久,頹然倒地。
陸南石從野豬身上跳下來,掃了一眼已經呆滯的秦勉三人,面向大家問:&ldo;都沒事吧?&rdo;
&ldo;沒……沒沒沒事。&rdo;
眾人回過神來,驚魂未定。
沈燃大驚一場,抓著陸南石不肯鬆手,生怕他再以身犯險,&ldo;這什麼鬼!&rdo;
&ldo;彘!&rdo;
沈燃:&ldo;野豬嗎?這野豬是不是太大了點?&rdo;
陸南石張了張嘴,沒有反駁他的話。彘,非一般的野豬。《山海經&iddot;南次二經》有言:浮玉之山,有獸焉,其狀如虎而牛尾,其音如吠犬,其名曰彘,是食人。
陸南石看向野豬的尾巴,確實形似牛尾,但它依舊是豬的樣貌,聲音也沒有變。
所以,這是一隻彘,卻是一隻還沒能完全變成彘的彘。
它的身上有邪煞之氣,是因為吸食這類邪煞而使自身發生了改變。陸南石目光一沉,抬頭望向前方,那裡是邪煞最重之處。
&ldo;南南,你沒事吧?&rdo;
陸南石斂下心神,收回視線,&ldo;沒事!&rdo;
他將木錐一扔,卻沒有解開束縛著野豬的樹藤,而是另外又尋了兩根樹藤繫上去,一端遞給沈燃,一端遞給鍾立文。
沈燃和鍾立文二臉懵逼:&ldo;幹嘛?&rdo;
&ldo;拖回去。我們今天和明天的伙食都有了。&rdo;
剛經歷了一場生死,仍心有餘悸,沒能完全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