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休息一天的田文言看著劉小清沒來纏著自己,覺得很是奇怪。
按道理說只要知道自己回村了,那個小哥兒一定會找過來的。
自己昨天就回來了,也不見人找過來,甚是奇怪。
此時劉小清正被他爹爹死命盯著在家幹活,他怎麼可能去找田文言。
張可就是知道這兩天田文言會回村來,生怕自家小哥兒揹著自己偷偷去找他,所以一直在家盯著。
劉小清正在和張可一起撿豆角,他突然問:“爹爹你不是說菜地裡的草長高了不少,你怎麼還不去把它鋤了。”
張可怎麼能不知道從自己肚子裡出來的小哥兒打什麼主意,不就是想趁著自己出門了,好去找田文言嗎?
張可語氣冷淡的說:“不急,過兩天再去鋤也來得及。”
劉小清看這個辦法行不通又開始找藉口:“爹爹,我看小谷的衣服都髒了,我拿去河邊給他洗了吧!趁現在太陽好,明天就幹了。”
張可:“清哥兒你還是打消和田文言見面的心思吧!今天我是不會讓你去見他的,你們倆私下好的事,我也當做不知道,我前天已經去李媒婆哪兒說了,讓他給你在咱們這周邊找找,有合適的我和你父親做主就答應了。”
劉小清一聽他爹爹這樣說,氣紅了眼眶:“爹爹你以前不是說讓我把握好文言哥哥的嗎?你現在怎麼變卦了。”
張可也心疼自家哥兒,勸慰道:“那個田文言不是你的良人,你鬥不過他孃的,你自己說說你偷偷給田文言做那麼多,他可有給你做什麼。”
自己可是知道的,自家哥兒偷偷給那個田文言做衣裳,做鞋子的,也沒有瞧見那個田文言給自家哥兒送過什麼。
要說這村子裡最大方的就要屬黎轍了,還給人尹白菜修房買地的。
自己也沒有說這田文言能做到這個地步,可是確實沒有看見他為自家哥兒做過什麼。
再說了還有陳菊芬那個老貨在,以前年輕時候那女人就慣會裝,要是自家哥兒真嫁過去,還不讓她吃得死死的。
就拿上次來說,明明是她先堵住入水口的,害自家秧苗乾死了不少。
到村裡人口中,就變成了自己欺負她孤兒寡母的,把她家田堵上了,還說自己要斷她家活路。
那可是她兒子上學的銀錢啊,她一個寡婦如何不易了。
反正這兩天村裡婦人也都聽信了那個賤人的話,總在背後說自己壞話。
這不就是那個老貨喜歡做的手段嗎?以前還沒嫁人時,她還不是一樣把自己偽裝成受害人一樣。
劉小清現在已經被田文言的花言巧語迷了眼,哪裡還聽得下去他爹爹的話。
反駁道:“爹爹我不在乎文言哥哥送沒送我東西,我……”
張可聽著劉小清這樣說,心裡更加難受了,都怪自己讓他去接觸田文言的。
這可如何是好啊!
看來得儘快讓當家的回來了,好跟著一起商量商量給清哥兒說親的事。
我決不會把自己的兒子嫁進田家,給她陳菊芬磋磨的。
在家等了一天的田文言都沒有等來劉小清找自己,但是他有自己的傲氣,也不可能會去找他的。
心想:劉小清八成是有農活要幹,不然的話從自己回來的那一刻就巴巴粘上來了。
田文言把剛從他娘那裡得來的銀錢裝好,翻出自己帶回來的話本子開始細細觀看起來。
一邊看,一邊把他見過一面的不知名千金小姐和自己帶入裡面。
夜晚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大雨,尹白菜被刮進來的涼風驚醒。
摸黑著穿上床邊的鞋,尹白菜起身走過去把大開的窗戶關上。
喃喃自語:“這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