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清自從那夜從田文言家回來後,一直萎靡不振的。
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了,人也愈發消瘦了。
張可看著他才吃半碗飯就把筷子放下了,擔心的說:“清哥兒你怎麼才吃這麼一點兒,多吃點,你最近都瘦了。”
劉小清搖頭:“吃不下,爹爹我回屋了。”
張可看著消沉的兒子,心裡也不好受,可是自己必須狠下心來,畢竟自己絕不會讓清哥兒嫁給田文言的。
以前還不覺得,這個田文言一直只會讀書,都十多年了也沒有親手掙過一分錢。
就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我兒子。
還有那個陳菊芬一天在村裡像個高傲的母雞一樣,要是明年二月份田文言再考不上,我看她還怎麼抬得起頭來。
畢竟隔壁村子的人和田文言一塊兒讀書的,早就考上童生了。
回到屋子的劉小清就坐在床上發呆,現在他還清楚的記得文言哥哥給他說的話。
腦海中一遍一遍閃過當時的場景。
難道自己和他已經再無可能了嗎?
可是沒有了文言哥哥,這村子裡還有誰能看得上自己。
他們都嫌棄自己明明是個哥兒,個頭卻生得矮小。
沒少在背後說自己的壞話。
現在就連克人精都說親了,自己卻沒有。
想著想著劉小清的眼淚自發往下掉。
回到鎮上的田文言果然被夫子說教了一頓。
又被同窗好友嘲笑了一番。
“田文言,你昨天怎麼沒來啊?莫非你回鄉下去了,下大雨趕不回來了。”
“這你都不知道啊,文言兄可是鄉下來的,肯定是趕不回來的。就昨天那麼大的雨,沒有馬車坐,怎麼趕得回來。”
田文言本來被夫子說教就心生不滿,這幾人還一番嘲諷的語氣,心中的怒火一下點燃了。
衝上前去就揪著領頭的衣領,一拳打了下去。
打完人他自己都懵了。
正想道歉,旁邊的幾人看著田文言動手了,都圍上去指著他一個人打。
寡不敵眾,田文言被一夥人圍在一起拳打腳踢的。
吵鬧聲把夫子都驚動過來了。
所有人都被處罰了。
夫子平時就不:()惡霸將軍的精神小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