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一張張酒桌,暴戾寧晨來到扒神對面坐下。
正摟著兩名陪酒女郎歡愉的扒神微微一愣,目光中帶著一絲警惕的看著暴戾寧晨,“你是誰?”
暴戾寧晨邪魅一笑,“我是誰?”
他將‘囚籠公寓’的鑰匙從兜裡掏出來,放在桌上,“你現在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看見鑰匙上面的號牌,扒神想起來了什麼。
最近他偷過的東西可不少,不過半個月前偷過的這家公寓可是讓他大賺了一筆。
“原來是房子的新主人,怎麼?剛搬進新家不打算置辦傢俱,跑來找我?”扒神倚靠在沙發靠背,雙手不安分的撫摸著身旁女郎的嬌嫩的面板。
見扒神根本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寧晨也對此也來了一絲興趣。
右眼的「墮瞳」閃過一道紅光,一股精神力的衝擊朝著扒神而去。
就在同一時間,扒神的目光同時一凝,瞬間起身,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打量起暴戾寧晨,寧晨的精神力衝擊也被他擋了下來。
“共鳴者?有點意思,不過就憑藉你這點實力,還想找我麻煩,你怕是想多了臭小子。”
隨著扒神話音一落,整個人身上的氣質發生了變化,剛才還像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而現在身上展現出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
“果然,他也是共鳴者。”暴戾寧晨心中暗道。
這個想法早在寧晨竊取第二人記憶之時就有過猜測,扒神是他自己給自己取的稱號,號稱自己就沒有偷不到的東西。
如此自信必然是有所依仗,受到規則影響的普通人可能性不大,那麼就只有共鳴者這一種可能了。
略微感受了一下扒神的境界,“昇華四階。”暴戾寧晨心中冷笑一聲。
“一個超凡一階的臭小子就想來找我麻煩?”扒神心中同時冷笑。
剛才暴戾寧晨只是為了試探一下扒神,並未展現出全部實力。
此刻在兩人心中,對方都已經成為了自己手中隨時可以捏死的螞蟻。
“小子,給你一個機會,把你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不然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扒神率先發難道。
“我也給你一個機會,交出你的所有金幣,不然你的下場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死。”暴戾寧晨同樣回應道,他自然而然地開打一瓶桌上的啤酒倚靠在沙發上,一邊喝酒的同時一雙眸子注視著扒神。
“找死。”扒神怒了,當即就抄起酒瓶猛地朝著寧晨的腦袋砸去。
酒瓶雖無法對共鳴者造成太重的傷害,但給他長個教訓嚇嚇寧晨足夠了,扒神要讓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子知道什麼是共鳴者。
聽到這邊的打鬧聲,酒吧內並未出現想象中的騷亂。
所有的目光齊齊看向這邊,有的人開始歡呼雀躍,有的人開始吹起口哨,一副看戲不怕事大的模樣。
甚至酒館前臺還開啟了一個盤口,以酒為賭注,不少酒客紛紛上前押注。
暴戾寧晨略微掃視了一眼四周,對接下來罪惡之都的生活也是越發有興趣。
扒神的動作並不慢,僅一秒不到的時間,他手中的酒瓶就已經來到了寧晨腦門前。
暴戾寧晨有些不滿的看著手中的酒瓶,“什麼假酒真難喝。”
隨意將酒瓶一扔,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就這輕描淡寫的一扔,兩個酒瓶相撞。
砸碎扒神手中酒瓶的同時,其餘碎片如同鋒利的刀子一般在扒神手上留下了一道道傷口。
看著手臂的傷口,扒神心中一驚。
他可是四階共鳴者,身體可是得到過規則強化的人,怎麼會被一個酒瓶碎裂的玻璃殘渣給劃傷。
答案只有一個,這小子在扮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