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放心的,我就是看時間太晚,留她住了一宿。”
她推了推他,還是被抱緊了。
“我已經讓人把她帶回去了。”他聲音先冷後熱,“以後再遇到這種事,第一時間告訴我。”
“那你見過她了嗎?”姜可望想起鍾渺渺哭得心肝顫的模樣,“其實,她只是想見見你。”
裴鬱搖了搖頭:“這是縱容,我不能再縱容她。”
他放開了她,坐得離她近了些,好讓她倚著自己。她便靠在他的肩頭,仰面看車頂:“你找了人整天看著她,去哪兒都跟著,其實,對她來說很殘忍。這是最好的辦法嗎?”
“不知道,但是不這麼做,她就有可能傷害到你。”裴鬱說,“我不能冒這個險。”
“她傷害不了我。”姜可望想象不出來,這個小身板的女孩,能做出什麼。
最多就是說說狠話,向她示威。但她從來都不會被虛張聲勢的示威所傷害。
她扭頭告訴他:“我還逼她叫了我舅媽。”要壞起來,誰能壞得過她呢?
裴鬱笑了笑,摸摸她的頭,摸著摸著往下移,把她的臉扳過去,溫柔地吻。
姜可望覺得他們之間好久沒有吻過了。
明明也就分開了一個昨天,他們又是每次在一起都少不了接吻。
這種要命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怎麼又會回來?她在心裡面嘆著氣,她以為,自己早已經可以做到,自如地控制對裴鬱的感情。
“我得回去拍戲了。”姜可望抵著他的額頭,潮溼的眼睛氤氳在看不見的熱氣裡。
他便在她的唇上又用力地吮了一下:“那我在這裡等你。”
她轉過身,去開車門,手剛放在把手上,又轉回身來:“對了。”
姜可望面對著他,手放在衣領上,解開了一顆紐扣。她出來時,穿的是拍戲時穿的旗袍,做這個動作的畫面,禁慾中摻雜著誘惑,惹得裴鬱直勾勾地盯著她。
一顆兩顆,她撩開一點前襟,露出脖子下一小塊雪白的面板,那面板上掛著一圈鮮豔的紅繩。她手指一勾,把掛在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給他看。
“我把它戴上了。”姜可望手指捏著那個銀光閃閃的東西,朝他笑。那是他們結婚那天,他送的戒指。
第32章 無期
姜可望來不及下車。
被裴鬱拉回去抱了個滿懷,抱得特別緊,她被他抵到門上,後腦勺硌著車窗玻璃,他的手掌墊上去,把她護住了。
胸襟上的盤扣被一路扯開,他的鼻尖蹭得她胸口癢癢,紅繩被他叼起來,與溫軟的肌膚一起吮吸,輕嗅。姜可望眼神迷離地仰頭,手指深入他的頭髮裡。
她不過是戴上了戒指,他的反應怎麼會這麼大?
“裴鬱,我得走了。”她擔心再這樣下去,怕是沒法收場,想早點制止他。
裴鬱終於從她的胸上離開,但他頭一抬,又含住了她的嘴唇,舌頭探進來,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齒,吻得愈加熱烈。
“別去了,請假,說你不舒服。”裴鬱捉住了她的雙手,揣在懷裡,抱緊了,不讓她亂動。
“那怎麼可以?”
他沒了理智,在她的耳朵上啃咬:“我來跟周導說。”
“裴鬱——”姜可望著急地往旁邊躲,“別鬧了。”
裴鬱戀戀不捨地又親了她好幾下,才把她放開,她背過身,把他鬧開的扣子繫好,對著車窗的倒影理了理頭髮。
理不好,回去得讓化妝師補救才行,她都不知道該編什麼理由來解釋。
他又從身後抱過來,她心裡一驚:“裴鬱。”
“只是抱抱。”他下巴抵著她的頸窩,雙臂環住她的腰,“就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