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低頭,吻住她的唇。
他一吻她,她就神志不清,他什麼時候偷藏了那枚戒指,她不會再知道了,只感覺他的唇稍稍離開了一會兒,再吻過來的時候,她嘴裡多了一個涼涼的東西,吐在手裡一看,好大枚鑽戒。
“這是給你的獎勵。”裴鬱咬住了她的耳朵,輕輕拉扯,他低啞的嗓音性感得讓人發瘋。
姜可望一覺醒來,滿眼的白色,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吊著點滴。
“醒了?”米拉扶她坐起來,有種手足無措的樣子,不自然地遞來水杯。
姜可望喝了口水,覺得她神色怪怪的,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裴鬱……剛才來過。”她支吾著說。
姜可望意外過後,只說了一個字:“哦。”
“司機就近找到這個醫院,沒想到是會員制的,我打電話給節目組求助,結果裴鬱來了,直接辦理了住院。”米拉抓著頭,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沒關係,他來了就來了吧。”她沒有力氣想太多。
“可是,你剛才,”米拉憂心忡忡地說了出來,“叫了裴鬱的名字。”
“並且,他聽到了。”
姜可望握著杯子的手陡然一緊。
米拉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導演打電話來關心姜可望的病情,她客套地應酬著。姜可望的手指慢慢鬆懈,把杯子放回床邊桌上。
“可望,你好點兒了沒有?”打完電話,米拉問她,“醫生說你是忽冷忽熱,發的低燒。”
“已經好了。”她說。
姜可望仰面望一眼天花板:“明天就照常拍攝吧。”
“你不用勉強,導演說,我們進度已經很快了,多耽誤一天也不礙事。”米拉說,“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
幾天後的下午,拍完最後一組鏡頭,香港站的拍攝宣告結束。
導演雙手一合:“好嘞,大家回酒店稍作休整,等通知集合,今晚裴先生做東,犒勞大家這幾天的辛苦。”
眾人一陣歡呼,各自收拾了器材,上車回酒店。
姜可望回去洗了澡,米拉在浴室外翻著行李,收拾出一條短禮服出來,慶幸著:“還好我想著帶條裙子,果然用得上。”
那邊姜可望擦著頭髮出來,往床上看了一眼:“要穿這個嗎?”
“湊合穿吧。”米拉還以為她是嫌不夠隆重,沒想到她提起來掂了掂,“就穿拍攝那幾天穿的衣服不行嗎?”
“那樣不會太日常?”米拉顧慮著,姜可望已經隨便翻了幾件別的衣服,抱在懷裡閃回了浴室。
她紮了個馬尾,穿著件白T搭揹帶褲就走了出來,敷衍地化了點妝。
“你這……”米拉失笑。
“只是吃個飯,又不是宴會。”姜可望從前被保護得太好了,她哪知道“飯局”是什麼意思。
米拉想一想,還是隨她去,就這樣陪著她下了樓。
地點就在裴鬱的別墅裡,看起來,噴泉被修得很好,她們到的時候,泳池旁邊流光溢彩,清涼的水花交替噴灑。
姜可望進了客廳後才知道自己有多不走心,節目組的幾個女生工作時還大大咧咧,回酒店換了裝,化上全妝,一個個都跟變了個人似的。米拉倒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毫無負擔地拉著她,上前去跟飯局的主人打招呼:“裴先生。”
裴先生點點頭,目光掃過米拉身邊這位,彷彿剛從學校裡出來的孩子。米拉捅捅她,她才跟著不情不願地喊了聲:“裴先生。”
她是孩子氣,他總不會跟著一起孩子氣,微微笑了笑,關心起她的健康來:“身體好點了沒有?”
第9章 過期
姜可望不出聲,只是點頭,最尷尬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