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向哲夜那可是相當痴情啊。”
“不如你去追她試試?”
“去追她看看吧。”
祁磊在短暫的憤怒與喬傑短暫的黑線後一起開口,二人頓時將視線對在一起,第一次認認真真地將對方打量了一遍,接著同時在心底點了一下頭:這傢伙,戰友!
“怎麼樣,你可以去試試。”祁磊繼續遊說,他會這麼說完全是有理由的,第一,這個小祖宗喜歡刺激的事情,難得克萊爾讓他上了心,正好可以轉移投在向哲夜身上的注意力,第二,克萊爾這個人對向哲夜可謂痴心一片,肯定不會理睬宋清,正好越不好玩的遊戲越能激起他的興趣,消耗時間的同時不怕他們暗生情愫,第三,也是最最重要的一點,克萊爾的危險係數要比向哲夜低太多了,這個小祖宗找她玩自己完全放心。
綜上所述,他決定慫恿一下試試。
不過祁磊這次的如意算盤真地打錯了,宋清找向哲夜可不是為了玩,那是來報仇的,而且他和左安俊在資料裡附上的最後一句話一樣,從見面的第一眼起就註定是一生,同向哲夜在一起幾乎耗費了他全部的愛情和精力,不會再愛上別人了,更何況他只是愛看美人,又不是愛上她了。
他們的想法自然瞞不過猴精的宋清和卓炎,卓炎聽後只是笑了笑,很是意味深長,宋清則不動聲色的站在原地繼續看著她的背影,在心裡已經將他們的想法分析了個大概,聞言大點其頭,“你們說的沒錯,我應該試試,搞不好她就愛上我了。”才有鬼呢。
這時左安俊恰好從他身後走過來,好奇的問,“誰啊?誰會愛上你?向哲夜?”
“那傢伙會愛上他才怪,”祁磊朝克萊爾的方向抬抬下巴,“宋清說要去追克萊爾。”
“什麼?!”左安俊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嗓門揚了起來,“宋清你要去追克萊爾?真的假的,我覺得那個女的很難對付的。”
這句話正巧被走到走廊盡頭的克萊爾聽個正著,她轉過精緻的臉,將宋清上下打量了一遍,冷漠的神情沒有更改半分,“沒用的宋,我的心永遠都是屬於哲夜的。”
宋清於是苦笑一聲,自從回國後他果然每次遇見左安俊就沒有好事!
然而那抹苦笑對於在場的幾人來說無疑被理解為情場失意,喬傑走過去優雅溫柔的安慰說,“沒關係,感情的事誰也說不好,努力下去說不定能得到想要的結局。”
就像你守了向哲夜這麼多年?宋清很想這麼回答,但話到嗓子眼便硬生生地堵了回去,他想起了自己,每個愛上向哲夜的人都不會幸福,他最起碼曾經得到過他的溫柔對待,而喬傑付出這麼多年卻是什麼也沒有得到,他看了向哲夜這麼多年的風花雪月,看了向哲夜這麼多年的冷漠無情,看著無數的人以各種不同的姿態站在向哲夜旁邊,來來去去,糾糾纏纏,一批走後又來一批,風水輪流轉,不論是123還是ABC卻總是輪不到他。
可他總是在向哲夜面前掛著溫柔的笑,談笑間的優雅令人沉醉,從沒露出什麼不滿的情緒,這個男人近乎在以一種絕對的姿態守候,似乎無論向哲夜走多遠,經歷了什麼,只要想回頭的時候,就能看到他,雖然宋清知道這個男人的本質並不是他表面上裝出來的儒雅,但還是忍不住心軟,無論什麼樣的姿態,等待這麼多年過去總會痛苦,總會絕望,而這個男人卻將這些情緒強硬的吞回肚子,戴上慣有的面具,清醒地面對這一切,彷彿只要面具還在,他就是無堅不摧的戰神。
將湧起的思緒壓回去,宋清看著面前的人,問了本質的問題,“你來找我該不會是特意說這句話的吧,是為了向哲夜?”這個人暗戀了向哲夜這麼多年,自然有他的訊息渠道,酒店和同居的事他估計早就知道了,不過他問這話卻覺得有些憋氣,好像是勾搭了人家的老公,現在正牌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