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哲軒跟在她後面進了屋,去幫趙倩的父母往外端菜,吃人家用人家的,幫忙端個菜打打下手很正常。
他從不自認為自己高人一等。
都是人,沒有誰比誰高貴,也沒有誰比誰低賤。
吃晚飯的時候,見到趙倩的老師趙老實又把酒拿出來了,唐哲軒倒沒什麼,趙倩卻是死活不喝了,這回要是喝多了,再進錯房間,明天早上,她就不用見人了,可以直接去跳了,趙老實有著唐哲軒這個酒桶陪著,趙倩喝不喝,他倒是沒什麼,也就隨她了。
趙老實是個無酒不歡的主兒,以前家裡窮喝不起酒,現在有錢了,酒不愁了,放開了喝,簡直就是比年輕時跟趙倩的母親洞房還爽,唐哲軒也是捨命陪君子,兩個人,一老一少,喝了個天昏地暗,菜沒吃多少,光喝酒了,結果兩人一個比一個慘,趙老實趴在桌上呼聲震天,唐哲軒直接到桌子底下去了,搞得桌上的幾人,瞪目結舌,哭笑不得。
胡雙和趙舞把趙老實扶上去,趙倩和趙水扶著唐哲軒,這倆人都喝成這樣了,還不忘嚷嚷著,接著來,幹?????
趙倩和趙水好不容易把唐哲軒弄進房間弄上床,氣喘吁吁的坐在床邊喘著粗氣。
唐哲軒慢慢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點燃根菸,哪還有剛才的人事不省的醉酒模樣?
趙倩和趙水瞪大了眼睛看著沒事人一樣的他,趙倩問道,你沒喝多?
唐哲軒很靦腆的笑了笑說道,再來二斤,我都醉不了。
趙倩和趙水倒吸了口涼氣,剛剛唐哲軒和他們父親喝了多少,他們很清楚,最起碼得有五斤白酒。
人家唐哲軒可好,還能再來二斤。
這讓趙水佩服的五體投地,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比父親還能喝的人。
他這個姐夫,真牛b,簡直就是千杯不醉啊。
趙倩咬牙切齒的恨恨說道,你沒醉幹嘛裝醉,還讓我和小水這麼費勁的把你弄上來?
唐哲軒理直氣壯的說道,我不裝醉,你父親能放過我麼?還有要是讓老爺子知道我沒醉,他豈不是很沒面子?
趙倩和趙水這麼聽著,還覺得挺有道理,趙水沒說話,直接離開,電燈,他可不想做。
房間裡就剩下唐哲軒和趙倩二人,氣氛尷尬不已。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趙倩想到這裡,說了一聲晚安,然後逃也似的離開了。
唐哲軒鬱悶了,我就這麼像色狼嗎?
次日,唐哲軒開著邁巴赫,載著趙舞,趙水兄妹二人,在水芹村的水泥道路上,車不快,來回穿梭,著實讓那些村民們羨慕嫉妒恨啊,不過卻沒有人想歪的斜的,現在老趙家和以前不一樣了,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只能幹看著,眼紅眼熱,坐在副駕駛席上的趙舞,趾高氣昂,像只驕傲的母孔雀,她的眼睛,再看那些村民的時候,表露出的是厭惡與不屑蔑視的神色,在她的記憶中,小時候,二哥上學,需要學費的時候,父親母親,給他們下跪,卻沒有拿回來一分錢,要不是大姐在城裡賣血寄回來錢,他們一家子,現在很可能是另外一番生活,對這些村民,趙舞沒有任何好感,雖然父親總說,吃虧是福,但趙舞認為,吃虧也得分怎麼吃虧,那些人,以前是怎麼對自己家的?現在一個個都跟狗皮膏藥似地攆上來,不就是為了一個錢字嘛,一群唯利是圖的小人,趙舞以跟他們為同鄉,為恥。
在村裡轉了一會兒,又去縣上玩了一圈,中午的時候在縣裡的小飯館吃完了午飯,三人才回去水芹村。
剛把車開進趙家的院子裡,趙舞和趙水拎著一大推他們姐夫給買的東西,進了別墅。
唐哲軒還沒來得及下車,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內容簡單:秦問天率人突襲青雨,鎩羽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