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都無限被放大,楚汐發出一聲無聲的呻吟,頭拚命的向後仰,毫無防備的露出了脆弱的喉管。
鄭平猛地抬手掐住他的脖子。剎那間他都沒有放輕力道,楚汐抬起手又無力的垂了下去,就在那個時候鄭平緊緊的抓著他的後腰,貫穿了他的身體。
胯下的器官一直在叫囂著慾望,插入的剎那間快感電流一樣透過神經,連肌膚輕微的摩擦感都被放大到讓人難以承受的地步。
楚汐虛弱的想扳開鄭平掐著他脖子的手,鄭平俯身兇狠的吻他,然後放開了他的喉管。新鮮空氣剛湧進氣管就被殘忍的阻斷了,那個吻太劇烈,好像一頭野獸在標記自己的領地,帶著冷酷而不容拒絕的意味。
鄭平把楚汐撈起來,上身甚至脫離了床面,更緊的貼近了自己的身體,“——知道麼?你見血了。”
劇烈的疼痛隨著抽插的動作入侵著神經,可能是因為太痛苦了,所以反而變得模糊。
楚汐緊緊咬著牙。鄭平強行扳開他的下巴湊過去吻他,用力之大在楚汐下巴上都留下了青紫的痕跡。唇舌間的糾纏帶起細微的水聲,接著楚汐猛地一咬,口腔裡頓時泛起血腥的味道。
鄭平“嘶”的一聲放開他,然後捂著嘴笑起來,在楚汐後腰上不輕不重的一捏:“怎麼,還會咬人了?”
他一放開楚汐,楚汐就立刻軟了下去。身體唯一的支撐就是體內絲毫沒有變軟趨勢的硬物,不論是體積還是熱度都讓他的身體難以承受。
然而這樣的姿勢反而讓□更深的入侵進去,鄭平嘶啞的喘了口氣,伸手攬住楚汐的後腰讓他更緊的貼近自己。楚汐的後背上汗水淋漓,分不清彼此的喘息聲充斥了狹小的空間。床幔之內濃郁的春情氣味飄散著,無處流淌。
鄭平甚至想他們之間永遠都不會有愛情。楚汐給他的愛其實是一種欺騙,他要把人打入十八層地獄,所以他要先讓人把美夢錯以為真。
他成功了,他幾乎摧毀了鄭平最後一點求生的慾望。
鄭平被救起來的時候在海岸上失聲痛哭,他一遍遍的質問手下為什麼要把他救起來,乾脆讓他死了就乾淨了,楚汐不願意看見他,楚汐希望他死,他就死了算了。
為什麼要讓我美夢破滅呢?就讓我在自己正被愛著的錯覺中死去不好嗎?
哪怕你要殺我都可以,哪怕是你親手殺的我也可以……為什麼要在我相信你已經愛上我了之後再動手呢?
為什麼在動手的時候,還要讓我知道是你捅我的那一刀呢?
“你就這麼恨我麼?”鄭平緊緊的禁錮著楚汐,讓他完全的軟在自己懷抱裡,“……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麼的……這麼的恨我,這麼的厭煩我……”
楚汐的意識漸漸模糊。抽插的頻率太過猛烈,每一下都深深的刺入身體,好像要把他整個人貫穿,好像在床上殺死他,帶他下地獄。他從來都沒有體會過那種疼痛,這個自小身體孱弱嬌生慣養的小公子從來就沒有經受過這樣濃烈的痛苦,不僅僅來自於被肆意摧殘和蹂躪的身體,還有來自於精神和情緒上的折磨。苦悶、絕望、無助、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走,鄭平的絕望顯而易見感染到了他,他們都不知道彼此的道路在什麼地方。
可能他們之間就是沒有未來的。強制的愛情一開始就錯了方向,結局當然只能是遠遠偏離故事最開始的軌道。
“你有多恨我?”鄭平執著的一遍又一遍的問,“想讓我死麼?多痛苦的死去?凌遲,肢解,灰飛煙滅?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
楚汐皺著眉頭。微微的脆弱的神態出現在他總是冷淡甚至冷酷的臉上,恍惚間給人一種……可以依附可以依偎的感覺。
漸漸的一點難以形容的快感從被蹂躪的甬道傳來,開始很快就湮沒在了疼痛中,接著隨著抽插的頻率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