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林風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即,便是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們不敢,而是我們實在不相信,你這個廢物,居然敢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
劉凌風並不生氣,微笑道:“那麼,你敢?”
“廢話!”林風冷哼了一聲,頗為不滿的道:“當然敢!”
劉凌風又笑了,那甜美的笑容越發的迷人,看向了一旁的徐天洪,道:“徐家主,那邊的林家說他們已經敢了,不知道,你敢不敢呢?”
徐天洪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劉凌風,隱約間,他感覺到這其中似乎總透著一絲古怪,不過,被一個武師境界之人,如此的質問,若說自己不敢,那豈不是太掉面子,太**份了嗎?
想了想,徐天洪也沒有深思,便是說道:“敢,當然敢!”頓了頓,又道:“只不過,不知道你要怎麼個賭法?最好,不要將我們當成傻子!”
劉凌風大笑道:“你們是這齊城的兩個大人物,就算你們是傻子,我劉凌風又豈敢真把你們當傻子?”
囂張,相當的囂張!
這話完全就是變著味的在罵徐天洪和林風。
徐天洪臉色有些難看,一旁的林風也是臉色微變,剛想說什麼,但,此時,劉凌風卻是搶先說道:“我們就這樣賭好了,你們二十五號不是有一次年輕一輩的狩獵嗎?以往,每一次狩獵之中,你們也會拿出一些東西來作為獎賞。獎給那些優勝者,這一次,乾脆就直接拿你們林徐二家的家業來賭好了。”
徐天洪臉色一變,冷哼了一聲,道:“好大的口氣,想賭我們徐林兩家的家業,你又有什麼資本?你又能拿得出什麼資本?”
林風也是點了點頭,道:“賭我們的家業,你也要好好的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和實力。還有你的價值?我們徐林兩家的家業,可不是你這個廢物賭得起的!”
劉凌風剛想說話,卻是突然聽到一個雄混的聲音傳來,“他代表的是我們張家,賭你們徐林兩家的家業,自然有著張家在他的背後撐著。”
這並不是張天嘯的聲音,而是張家家主張德崇的聲音。
現在,整個場中,或許沒有任何一個人的心情,比他更加的激動了。
他的廢物兒子,回來之時還只是一個廢物,而現在居然變成了一個武師境界的人物,貌似實力還很不錯。
這個兒子可以說是他全部的希望,是他生命傳承意志的另一部分。
自從妻子死後,他活著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兒子真正的成長起來,強大起來。
原本,他以為到死的時候,或許也不會看到這一幕了。
但,今天,這一切卻發生了。時間還是如此之短。
這就好像一個將死之人,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奮力掙扎之後,便是活了過來。
眼前的這個劉凌風,不僅僅是一個可以煉製玄器的人才,也是一個救了自己兒子,改變了自己命運的人。
是他,給了自己兒子一切。
相比之於張家的家產,對於張德崇而言,兒子其實更加的重要。
劉凌風為張家所做的這一切,為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肯定的。
是值得張德崇不顧一切,為其付出的。
再者,從二弟張德尚那兒得知,這劉凌風並不是一個魯莽衝動之人,而是一個心機十分深沉的人。
他既然敢說出這樣的話,自然也是有著一定的把握的。
綜合一下,劉凌風這個人,完全值得張德崇為其投注一切。
劉凌風有些詫異的回頭望了張德崇一眼,原本,他是打算用自己的命,和煉製玄器的本事來作為代價的。
畢竟,以自己的本事,只要擁有足夠的時間,完全可以再一次打造出一個徐家和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