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人的錢。”
“……”穿白色西服的白人是首家,聽了週末這句故意說的悄悄話,立馬不爽了,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冷冷一笑,他在心裡暗道,小子,你這種虛張聲勢欲擒故縱的方法我早幾年就不用了,你又不是傻子,真要是得了大牌,能說出來?料準了週末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的白人假裝沒有聽到週末的話,他掃了眼小柳老闆,催促說,“小柳老闆,你是莊家,該由你下注了,我還等著那小子贏我錢呢!”
小柳老闆掃了掃假裝一本正經滿臉興奮的週末,又看向微怒的白人,聰明的他選擇了將自己面前那三張都還沒看過大小的牌直接扔掉:“威廉,這把牌你和小兄弟玩吧,別輸得太難看。”
小柳老闆口中的“威廉”,自然就是那位不看牌就下注的白色西服白人。
和威廉的想法相反,小柳老闆覺得週末是真的得了大牌,小柳老闆認為週末之所以要說出來,就是為了讓人瞎猜,混淆視聽。也正因為如此,小柳老闆感覺到週末並不像表面上表現出來那麼簡單。
“行啊,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怎麼贏我!”威廉冷冷一笑,繼續不看牌,扔了十張面值一萬的紙幣到賭桌上,“不看牌,跟注十萬。”
玩炸金花,看牌下注和不看牌下注是不一樣的,週末看牌下注十萬,威廉只需要不看牌跟注五萬就行,但他選擇了跟注十萬,那就相當於是將下注抬高了一倍,週末要想跟注,最低是二十萬。
此時,賭桌上已經只剩下週末和威廉,其他四個人都已經把牌扔掉放棄了。威廉跟注後,又輪到週末。
“跟注,二十萬。”週末不露聲色地將二十張面值一萬的紙幣扔到賭桌上。
威廉之所以不下注五萬而是十萬,本來是想嚇唬週末的,哪知道週末竟然眉頭都沒眨一下就跟注二十萬,這讓威廉的心思有些搖擺了。
難道他真的得了大牌?威廉有些心虛,但還是又扔了十萬:“跟注!”
“跟注!”週末又扔了二十萬。
這下子,威廉真的心虛了,他並不認為週末是個傻子,如果週末真的沒有大牌,能跟得這麼氣定神閒?他之前不是還說這錢都是從家裡偷來的嗎?
下意識地瞥了眼坐在自己對面的週末,竟然還有閒工夫抽菸,那志得意滿的表情就好像穩操勝券了一樣,威廉有些不甘心,猶豫了一下,他抬手將自己的牌拿起來看。
一個紅桃a,一個黑桃k,一個紅桃q,順子,而且是炸金花中最大的順子。
看到自己的牌,威廉心中立馬就樂了,他故作姿態地猶豫了一下,扔了二十萬到賭桌上:“跟注。”
“這個……”週末見威廉跟牌後還跟注,心中樂壞了,當然,臉上表現出來的卻是非常緊張的表情,以他近乎神化的裝字門功夫,這焦慮、不安、緊張、不甘的表情被他全都表現出來,惟妙惟肖,至少場中沒有人能夠看得出來他是裝的,一咬牙,週末又扔了二十張面值一萬的日元到賭桌上,“跟……跟注……二……二十……萬……”
這次扔錢跟注,週末的手都在顫抖,並不像之前幾次扔錢的時候那般乾淨利落。
“小樣,看我不玩死你!”威廉冷冷一笑,將面前的一捆面值一萬的日元扔到賭桌上,“加註,一百萬!”
“堂姐……”週末見威廉一口氣加註到一百萬日元,不由哆嗦著牙關看向身旁的淺香。
這麼一會下來,週末已經下注五十幾萬,淺香給週末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