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首領地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哼,不管是黑蓮教還是西涼侯府,敢擋咱們的路,就得讓他們嚐嚐厲害。”
老李遲疑了,他看著眼前似乎猶在壯年的首領,卻看到了他的遲暮。
“首領,咱們雖然在這邪風寨立足多年,但如今形勢複雜,不得不防啊。我怕的是,一旦咱們的行動引起那些大勢力的注意,那後果……”
老李眼中全是擔憂,他深深地嘆了口氣,開始思索是否自己需要留條後路了。
“唉,老李,你就別擔……誰?”首領正要寬言幾句,卻突然聽到了門口的動靜。
他怒喝出聲,卻沒有聽到任何回應,首領和老李對視一眼,立刻警覺起來。
首領緩緩站起身,向門口走去,而老李則悄悄地拔出了腰間的短刀。
然而,就在首領的手即將觸碰到門的那一刻,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從窗戶閃入,正是宋平。
他的身軀輕盈,如同夜色中的幽靈。
首領還沒來得及反應,宋平手裡的短匕便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老李見狀,剛想動作,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已被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刃頂住,是宋蝶。
首領的額頭上滲出了冷汗,他強作鎮定:“你是誰?為何潛入我的寨子?”
宋平微微一笑,但眼神中沒有絲毫溫度:“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邪風寨今夜必將易主。”
他手腕微微一顫,刀刃以波浪軌跡滑動,切開了首領的咽喉。
血液噴湧出來,卻被波浪狀的傷口阻攔。
傷口的血肉緊密地黏合在一起,血液無法噴薄,只能沿著脖頸潺潺流淌。
“嗬嗬嗬嗬……”
首領圓瞪雙目,他眼中的神光在幾秒內便凝固了,臉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嘭嗵……”
他雄壯的身軀倒了下去,摔在地上,血液從樓板的縫隙中滴落,宛如黏稠的蜂蜜糖漿,使那樓下關押的幾個胡女驚聲尖叫起來。
“叫得聒噪,去審審,看誰被這首領糟蹋的最多,殺了她。”宋平冷漠地側頭說道。
宋蝶剛想要回應,一旁突然竄出一個身影,是宋飴,她揹著手,巧笑嫣然。
“是,主子。”
宋飴搶下了這個活計,她很清楚宋平的意思,被這禽獸每日糟踐的胡女,肯定要麼深恨首領,要麼因恨生愛,這可都是極其危險的訊號。
她走下階梯,灑脫一笑,看看她自己和宋蝶就知道了,她不也是被宋平糟蹋得跟個女鬼似得麼?
她不也正是如此,恨而生畏,懼而生慕,最終自願投入這陷阱,不可自拔麼?
人是複雜的生命,許多人終其一生都在等待被馴化,無論是誰站在道義的制高點,或是站在所謂輿論的制高點,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馴化一大群人,這是現實,分不了對錯。
過不了多時,樓下傳來一聲尖叫,隨後便是平靜,宋飴帶著六個身披輕紗的胡女走了出來,她手裡拖著一具屍體,皮肉豐腴,光澤十足,姿色甚是曼妙,她身上有許多傷痕。
宋平看向其他胡女,一個個魂不守舍,明顯是被嚇到了。
“老李,是嗎?”他看向謀士,笑了一笑。
“飴,審審這個老窮酸,他的死活在你一念之間,覺得有價值就留下,沒價值的話,就和這具屍體一起掛在樓外面去。”宋平把審問老李的工作交給了宋飴,宋蝶憤憤不平,她微微咬牙。
“蝶,找幾個人,把屍體給我插起來,當旗子一樣,掛高點。”
他甩甩匕首上的血漬,走過去拍了拍宋蝶的細腰,宋蝶眼神立刻柔和,得意地朝宋飴拋了個眼神。
宋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