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的父親很快就娶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妻子。前妻的女兒和後母總會產生一些矛盾,所以,在老師成年後,很快就搬出了父親的家,獨自生活。
艾諾莎從老師複雜的身份背景裡聞見了可趁之機的氣味。
艾諾莎當然沒有急著行動。她覺得自己還需要再多瞭解老師一點,弄清楚老師和她父親之間的矛盾,再瞭解一下她的家庭情況比較好。
所以,艾諾莎甜甜地笑著湊到了老師的身邊,藉著問問題的機會,和老師拉近關係。
艾諾莎從老師那裡得到了兩個資訊:她父親家的地址,她父親的手機號碼。
這兩個資訊對於艾諾莎而言,就足夠了。
在警局偷偷地查了一天的資料,伍德更加疑惑了。甚至在他來託兒所時,他都有些恍惚。
伍德是最後一個到達的家長。
老師笑容滿面地將艾諾莎從學校裡送出,覺得面前這個孩子還真是不容易。
正是因為經歷了那些事,才會這麼的早熟和貼心吧。
明明是小孩,卻安慰起她的煩惱。
老師笑著搖搖頭,將艾諾莎交到伍德的手上。
老師將艾諾莎在學校第一天的情況告訴了伍德,伍德聽後鬆了口氣。他非常擔心艾諾莎回不適應。
伍德向老師表示感謝,“非常感謝您的照顧。”
“不用客氣。她很聽話,是個好孩子呢。”
伍德笑著揉了揉艾諾莎的頭。
伍德開車帶艾諾莎回家。
路上,伍德注意著前方的車況,只是偶爾和艾諾莎講一兩句話。
艾諾莎一直聽著伍德內心,看似無意地看了伍德一眼,然後默默地收回了視線。
她沒有急著自己去問,而是等待著伍德先說。
直到回到家,吃完晚飯,在艾諾莎看新聞的時候,伍德還是沒有說。
他坐在艾諾莎的身邊,一會兒摸摸下巴,一會兒換個腿翹著。
艾諾莎被伍德交戰著的內心煩得受不了,沒好氣地問道:“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吧。”別糾結了,反正她也知道了。
伍德摸摸嘴,猶豫了下,開口問道:“艾諾莎,早上的時候我接到一個電話,他說他是親生哥哥的養父……”艾諾莎並沒有哥哥啊。
艾諾莎已經從伍德不停地思索和回憶中知道了事情的過程。她點點頭,回道:“嗯,我是有一個哥哥。”聽著伍德內心的消失的檔案的疑問,艾諾莎回道,“因為哥哥的養父哈里並不希望我知道我母親是怎麼遇害的事情,所以就毀掉了檔案。你是無法從系統中找到的。”
伍德思索了下才反應過來艾諾莎的話中之話,“你已經知道了?”
“嗯。”是一直都知道。
伍德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這麼說,這個秘密他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大概是艾諾莎的傷疤吧。
伍德撓撓頭,嘆了口氣。他將對方提出的要求告訴給了艾諾莎。“那個叫哈里的男人希望帶你哥哥來紐約見你。你要見他們嗎?”
艾諾莎回想著德克斯特,點了點頭。“好啊。”德克斯特並不怎麼熱衷於聯絡她,而她最近發生的事情也太多了。
她有些擔心德克斯特的情況。
“好,我來安排。”伍德回道。
伍德立即聯絡了哈里,和他確立了時間和見面的地點。
5天后,哈里帶著德克斯特一人來到了紐約。
快餐店靠窗的位置上,艾諾莎和伍德等待著。
感應到德克斯特和哈里兩人出現的剎那,艾諾莎已經抬頭看向了他們。
剛剛下了計程車,德克斯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