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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藍色的電弧,流轉在天劍的四周,天空的烏雲在劍身的周圍旋轉。如此驚天動地的威勢,就是和血神交戰數次以來也從未有過的。
不需要猜測,這一劍斬下的威力必定石破天驚。但是,背對著寧月的血神卻絲毫不以為意。甚至,他自始至終都沒把寧月放在眼裡。
芍藥一見血神驟然出現,哪裡還會客氣,一掌狠狠的向血神的胸膛拍去。而血神的臉上,卻露出了戲虐的笑意。
“沒用的,中了我的血神咒,你是不可能對我出手的。就算你心底再想殺了我,你的身體也會不自覺的……的……的……的……噗”
原本芍藥的手掌如此的無力,彷彿流沙一般的揮來別說打疼人,根本就是如撓癢癢一般。但是在擊中血神胸膛的時候,突然間可怕的靈力彷彿核彈爆炸一般炸起。
血神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可怕的力量已經如狂風驟雨一般的炸開。一瞬間,血神的身軀倒飛而去。口中鮮血狂舞,眼中還露出滿臉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怎麼可能……不會的……不會這樣的……”血神的心中,彷彿有無數個為什麼如千軍萬馬一般咆哮的飛馳而過。
而在血神還處於震驚的時刻,寧月的天劍已經準備完畢。在血神倒飛而去的瞬間,彷彿分開了天地時空一般,狠狠的向血神斬去。
血神的身體猛然間的定格,荒古鐘一瞬間在身後成型。來不及去想,一拳狠狠的敲擊著荒古鐘。一聲驚天動地的鐘聲響起,底下十萬軍隊包括屠宰場中的十萬草原胡虜,瞬間被這一聲巨響震暈。
“當”音波升起,如瞬間蔓延的寒流席捲天地。整個空間瞬間彷彿化成了一整塊水晶一般,整個天地都定格在時間縫隙之中。
寧月的天劍無情的斬落,空間被天劍狠狠的劈開。凍結的空間,瞬間爆碎,無盡的碎片,彷彿天空灑落了星辰。
天劍僅僅定格了瞬間,再一次無情的斬落。而血神的荒古鐘,在那剎那的縫隙之間再一次敲響。噹噹噹的鐘聲,如狂風巨浪一般席捲,無盡的音波瘋狂的轟擊著斬落的天劍。
天劍彷彿一艘穿破重重海浪的小船,不斷的斬斷被凍結的空間向血神砍來。而血神,也彷彿拼了命一般一邊吐著鮮血,一邊敲擊著荒古鐘。
寧月的眼神越來越冰冷,手中的太始劍發出了劇烈的掙扎。荒古鐘的威力,依舊強的令人髮指,寧月甚至有些維持不住天劍的斬落。
但是寧月無比的清楚,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如果這一劍不能重創血神,他們就是合他與芍藥之力,也無法勝過血神。
內力瘋狂的催動,寧月的神魂虛影驟然間升起。達到問道之境,神魂虛影已經和肉身相融,這個時候祭起神魂虛影,足以證明寧月已經拼命了。
唯有把所有的功力孤注一擲,才會出現神魂與肉身分離的狀態。寧月仰天長嘯,在嘯聲之中,天劍瞬間斬破了音波無情的轟下。
“啊”血神在最後的一瞬娟,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天劍狠狠的斬落,狠狠的劈中血神的印堂。一劍落下,整個大突然間被這一劍分開。
一個巨大的深淵峽谷,出現在大地之上。好在在峽谷的周圍,沒有草原牧民的存在。否則哪怕屠宰場中的人,沒有死在血神的屠刀之下也必定死在寧月的劍下。
一劍斬落,餘波爆開,天空的烏雲,被這一道餘波瞬間吹散消散於無形。狂風席捲天地,整個世界一片混沌。殘留的劍氣,依舊肆虐的切割著空中的粉塵,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劍之下飛灰湮滅。
寧月厚重的喘著粗氣,眼神中卻迸射出驚喜的神光。這一劍的效果,超乎了他的想象。一劍斬落,血神竟然被這一劍從中間一分為二。
分成兩半的屍體無力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