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場地是在城西的一個公共墓園裡,規則很簡單,總更兩個小時的時間,誰能判斷的最多和最準,那就是優勝者。
感覺這是一場無法判斷輸贏的比賽,墓園裡邊總更埋了近萬人,就算你能看出墳裡邊埋的是什麼,別人也不會讓你開啟來看看你說的對與不對。
與正在聚精會神的檢視陰宅裡邊埋放物品的張木和王勇比起來,樸人妻和萬水道人顯的有輕鬆的多,兩人到現在還沒有堪測出一個陰宅其中的物品,可是兩人不但不著急,反倒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越看越覺著兩人古怪,可是月陽卻又看不出什麼破綻來。
「這就水平韓國棒子也敢來比,」
「就是,到現在一個都沒有看出來!」
「估計知道自己輸定了,也不去費那功夫了吧!」
「不知道其他三項比的怎麼樣了!」
「不知道,也已經開始了!」
「不知道他們比的是什麼,真想去看看!」
「看個屁,你以為你會分手術啊,老實的回去看錄影吧!」
看熱鬧的人群在熱火朝天的議論著這場比賽。
聽著眾人的議論,月陽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暗暗叫道「不好,中計了!」
一旁看的正起勁的胡琳琳聽到月陽的細語聲,不解的看著月陽問「月陽,你說什麼?」
月陽已經顧不得去和胡琳琳說些什麼,連忙對著耳麥說道「張木,趕緊回來,別比了!」
聽到師父竟然讓自己不比了,張木滿腔不解和不甘的說「師父,您說什麼啊,我們已經贏定了,要是現在退場的話,就算我們輸了!」
「你把耳麥給子聰,我要和他說話!」月陽知道和張木說不明白什麼,只好催促他將耳麥遞給老鬼。
「你又咋了!」老鬼也正在興頭上,接過話筒之後就有些不悅的叫了起來。
「你聽好了,我懷疑他們做了什麼手角!」月陽認真的說道。
「能做什麼手腳,他們離我們遠著呢,而且有我在,你怕啥!」老鬼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是沒啥,可你看看張木和王勇有沒有什麼不妥!」月陽著急的叫道。
「他們能有什麼不妥,呀……」老鬼突然間驚叫一聲。
「出什麼事了!」月陽擔心的叫道。
「他們兩個人的影子,越來越虛!」老鬼低聲說道。
老鬼也納了悶了,從進了墓場之後,他就一直跟在這兩人的身邊,而樸人妻和那臭道士根本和他們不在一個方向,他們在東,樸人妻等人在西,根本不可能有機會下手,可是現在張木和王勇二人得得確確是一種中了盅的表現。
老鬼對盅沒有研究,可是也多多少少的懂的一些基本常識,張木和王勇二人中的雖說不是什麼利害的盅術,可是也能要他們兩個人半條命。
「月陽,現在怎麼辦?」老鬼擔心的問道。
「讓他們出來,別比了,我看看再說!」月陽著急的叫道。
如果說是影子發虛,那就有可能中了顛盅,顛盅和傳統的扎小人是差不多的意思,恐怕現在正有人拿他們兩個人做著盅術的實驗,而且還有可能就是張無名和那個泰國的盅師。
「不行,師父,現在走我們就輸了!」張木堅決的說道。
「媽的,不走你命就沒了!」月陽著急的叫道。
「沒事,師父,時間已經快到了……啊……」說著說著,張木就是一聲慘叫。
看著口吐鮮血的張木,一旁的王勇也比他差不了多少,整個人臉已經成了一張白紙,毫無血色。
離比賽結束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而比賽的一個規矩就是不準外人進場,也不準臨時退場,不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