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大家還為苦痴大師幫他們把這些雜碎全部處理了而感到慶幸,可是當他們發現他們當中沒有人會開飛機的時候,都埋怨了起來。
「我說,苦痴大師啊,像你這種天曉地通的人物,咋就沒留個飛行員下來呢!」浮樂邊爬著山,還邊不停的埋怨著苦痴大師。
苦痴大師不以為然的繼續前行著,細細的說「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嗯,嗯,始於足下,我看是使驢足下吧!」浮樂不悅的叫道。
「好了,別吵了,爬過這個山頭,應該就有路了!」月陽不耐煩的衝著浮樂叫道。
這些人當中,也就只有浮樂道長敢拿苦痴大師開開涮了,其他人,都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並沒有像月陽所想的那樣,爬過山頭之後還是沒有看到路,看到的是一望無際的荒原。
當所有人都累的氣喘吁吁的時候,苦痴大師卻依然步伐穩健的前行著,不一會的功夫已經將眾人落在了身後。
浮樂喘了口粗氣,雙手扶著月陽的肩膀,道「姓林的,我告訴你,這是我最後一次和苦痴合作,要是再有下次,我打斷你的腿!」
「不會,不會……」月陽也只能一臉苦笑的哄著浮樂道長,別說浮樂,就連月陽都有點爬夠了。
這並不是他們沒有毅力,而是他們根本沒必要費這個力氣。
幾個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是從中午走到了晚上,又從晚上走到了清晨,才看到了一片種著莊稼的田地。
經過打聽這才知道,他們現在已經是在山西境內了。
雖然都已經累的要命,可是誰也沒有心思在這裡多做停留。
因為土狗和宣色兩人帶的東西可以被稱之為國寶了,所以兩個人用自己的方式返回京城。
而月陽幾人則是坐上了返京的飛機,上機之後,所有人都睡的死死的,只有苦痴大師,在那裡謹慎的盯著譚氏兄妹。
雖然月陽很困,但是他並沒有睡著,他只是覺著頭疼,有一種累過勁了的感覺,想睡睡不著,不想睡吧還睜不開眼,又是在這萬裡高空之上,他實在是有點受不了這種折磨了。
當天晚上,眾人總算回到了京城,馬不停蹄的朝著佛道門的總部趕著。
月陽將這一切向張無名講述的時候,張無名還是一臉的懷疑。
為了確認到底是怎麼回事,月陽也是再次的進入了神壇,可是裡邊已經沒有了右護法的影子。
佛道門之中除了月陽之外沒有人知道右護法在神壇之中,甚至有很多人都不相信林月陽的話,因為右護法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像神一樣的存在。
「月陽,是不是他們故意的挑事?」張無名有些懷疑的看著月陽問道。
月陽搖了搖頭,道「真話假話還是分的清的,你想想,如果他不是右護法的話,又怎麼可能對天下修行人的事情都瞭若指掌呢?」
張無名聽完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很快他又是一臉不解的問「那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月陽也不知如何解答,自己和右護法接觸過,從來沒有看出他會是一個邪修人士,而且他現在也算是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他幹嘛還要這樣犯險呢?
突然,月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瞪大了眼睛看著張無名問道「亮子在哪?」
張無名被月陽這突然的反常嚇了一跳,愣了一會後說「出去參加佛學研究去了!」
「去哪!」月陽著急的問道。
「先去日本,然後去泰國,最後去印度!現在,他應該已經到了印度了!」
月陽心中暗叫不好,雖然很多人認為這一切都是傳說,可是有些傳說卻是真實存在的,印度是所有的神魔的起源地,弄不好,真正能讓天地為之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