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殷大人這般風流。”頓了頓後,又指著大牛說道:“他是我的遠房外甥大牛,到現在還沒娶老婆,讓他在你殷大人這頭牛面前拔一根毛,殷大人你不會介意吧?”
聽他這麼說,殷破敗只得說道:“好說,好說,我哪是什麼牛啊?少師大人你說笑話了。”
在他們說話間,大牛已走到一個女隨從面前,雙眼凝視著她,一時再也不願走開,只是記起比干叫他不要開口的那句話,千言萬語,一時盡埋於心中。
比干看在眼裡,便走上前去,指著大牛對那女人說道:“你不用怕,我是少師比干,你可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誰?”殷破敗不解其意,也走了過來疑惑地看著她。
那個女人正是被殷破敗搶去的大牛老婆翠花。
翠花聽到有人為自己作主,立時叫了一聲:“大牛,你想得我好苦啊,嗚嗚·····”,說到這裡,抱住了大牛的身體,口中更是哽咽起來,再也說不下去了。
大牛沒說過一句話,翠花卻一下就叫出了大牛的名字。看到這裡,比干自然是全明白了,當下繃著臉對殷破敗說道:“好你個殷破敗,身為朝廷官員,卻強搶別人的老婆來供你淫樂,你知罪嗎?”
藍歡看到這裡,心裡暗自佩服:這比干倒還真是足智多謀。
殷破敗一呆後,便知中了比干的圈套,心裡不禁暗罵比干真是一條老狐狸。臉上卻不變色,淡淡地說道:“少師大人,你可不要來誣陷下官,什麼供我淫樂?是她自願來做我女隨從的。”
比干冷哼了一聲,說道:“事實俱在,你還要抵賴什麼?大牛,把你的鄰里證人都給我叫來。”
大牛應了一聲,很快地便把四鄰八舍十多個人都叫了過來。這時只聽比干說道:“你們都不用怕,當時你們是不是看見這個人搶了大牛的老婆?”說完便向殷破敗一指。
見有比干為他們撐腰,那些大牛的鄰居馬上便七嘴八舌地說開了,自是說翠花正是那殷破敗搶走的。
殷破敗的臉色很難看,心裡更是恨死了比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末將還有點事,少師大人,我得先走了,告辭!”比干也不再客氣,淡淡說道:“殷將軍請便,別忘了我會在陛下面前彈劾你的。”
殷破敗恨恨地看了比干一眼,向身後的幾個女隨從打了個招呼後,便一齊呼嘯離去。
比干看了一眼團聚的大牛夫婦後,正要上轎回府,卻看見旁邊有一個少年正看著自己,好象有什麼話要說。
那個少年正是藍歡,剛才比干的智慧已是讓他折服,然而想到比干這樣的正人君子卻是馬上命不久矣,心裡不覺甚為惋惜!
“小兄弟,你可有什麼話對我說?”比干的眼光很是銳利,他好象看到了藍歡在想什麼。
藍歡一凜,馬上就回過神來,看著白髮蒼蒼的比干,卻是一語不發。比干見他不說話,便徑自回轎去了。
比干剛坐上轎子,耳邊就傳來藍歡的聲音:“少師大人,以後你可千萬不要去燒什麼狐狸洞。”想起剛才比干的一身正義,藍歡忍不住出言提醒。
比干聞言不解其意,在轎中伸出頭來,看著藍歡說道:“什麼意思?”藍歡說道:“不要去燒就行了,還有,我這也是為大人著想。”
比干奇道:“你小小年紀也能為別人著想,真是有點不一樣,你叫什麼名字?”
藍歡心裡一動,如果能和比干搞好關係,那麼自己在這個封神世界的存活機率,將會大大增加,也不怕黃飛虎再來抓自己了。
想到這裡,心裡更不願看到比干有什麼不測,連忙說道:“我叫藍歡。”比干又問道:“你現在的身份是做什麼的?”藍歡也毫不隱瞞地說道:“我只是一個打工仔。”
“什麼是打工仔?”比干心裡又是不解,只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