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過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她也開始疑惑了,按照她的姿色不知道多少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可這白過像是避之猶恐不及一般,要遠離她。
其實白過就算想睡人家也不現實,他本來就不是人,這身血肉之軀只是皮囊,身體器官都是假的。所以他根本不用吃飯,也不用睡覺,更不會撒尿拉屎。
一切人類的生活習慣都不會在他身上發生,如果有的話,那就是因為這身皮囊與仙骨有了一絲聯絡,這聯絡僅僅是痛覺,也就是戰鬥的時候受傷能夠第一時間感受到。
當初他和白瀧光戰鬥的時候就是如此,雖然骨頭堅硬,但血肉之軀脆弱,如果受到大範圍的傷害,他也會扛不住。
更不用說行兒女之事了,說難聽點,他下面的傢伙根本就是擺設,除非依靠元力才能挺起,否則就是廢根,拿來看看的。
“莫非白藥師不樂意?”馬玉鳳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似乎在說我這樣的女人陪你睡覺是榮幸,你還敬酒不吃吃罰酒?
白過忽然道:“不是不是,夫人誤會了。最近我傷到了某些部位,所以不方便是真的。”
“傷到某些部位?”馬玉鳳立刻朝白過的下體看去,臉上露出瞭然的神色,緩緩走了過來。
白過現在看見這女人就怕,他算是服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句話果然說的沒錯,馬玉鳳就是最好的例子。
雖然心中忐忑,但白過還是裝作一副淡然的表情,讓馬玉鳳靠近。馬玉鳳來到白過身旁,上下打量了幾眼,忽然伸出一隻媃手,朝白過下體抓去。
白過紋絲未動,讓對方抓他下體,不這樣做恐怕馬玉鳳不會相信他說的話,畢竟接下來還要相處一年時間,鬧僵了關係不是明智的選擇。
馬玉鳳臉色一變,她摸著白過的下體竟然感覺不到絲毫變化,也就是說白過說的是真的,那玩意真傷到了。否則不可能在她的手中還沒有變化。
緩緩放開了白過身下的手,馬玉鳳臉色有些發燙,自己竟然做出如此羞人的動作,當即顫聲道:“抱歉藥師,我只是一時好奇,請不要往心裡去。”
白過呵呵,一時好奇,你又不是小孩,你好奇個毛啊!表面上則是道:“夫人嚴重了,若沒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屋了。”
“好。”馬玉鳳臉色發紅,忽然想起什麼,對著屋外道:“來人,給白藥師準備一間上房,不要怠慢了!”
屋外很快來了兩名侍女,這兩個侍女不是剛才端茶的侍女,不過白過對此不在意,跟著兩名侍女走了。
馬玉鳳回到桌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然後看向白過喝的那一杯茶水,臉露疑惑之色,“我明明命人給他茶水裡放了春藥,為何也沒反應?莫非他那玩意廢了”
就算白過下體傷著了,也不可能和了帶春藥的茶水一點反應都沒,除非白過沒有生育功能,也就是常說的太監。可她觀察過白過的一舉一動,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完全就是一個正常的男子。
唯獨下體的事情讓馬玉鳳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了,總有好的那一天,到時候再說吧。
馬玉鳳有些掃興,想起剛才抓白過下體臉上就是一陣潮紅之色。
白過被兩名侍女安排在了一間大院裡,這間院子的靈氣比外界更充沛,似乎在這修煉能事半功倍,速度絕對會快上很多。
不過一想起馬玉鳳他就一陣哆嗦,這女人看起來挺守本分,但實際上卻是個外悶內騷的傢伙,讓人受不了。
也不知道以後還如何相處,難道真要和對方發生點關係?
白過搖了搖頭,讓他順其自然好了,他來這裡是幫人煉丹躲禍的,不是來這快活逍遙的。
夜色寂靜,卻還能聽見鳥兒的鳴叫,和一些蟲子發出的聲音。白過閉目運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