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鬧了,他要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吉祥搖了搖頭,這牡丹之鄉養的人,是與眾不同。
“以後改了,自然就會說話了。”吉祥也故弄玄虛地說,實際這藥就管一刻鐘,這時辰也該解了。
“多謝俠女姐姐,姐姐我要拜你為師,請受徒弟一拜。”唉,這孩子看著這麼不靠譜嗎,這腦子長得真是神奇。
“小兄弟,我們是路過這裡,去遠處尋親。”吉祥無奈地說。
“你們去哪裡?我和你們一起去啊。走,去我家找我父親。”想一出是一出啊。
“不好吧,你不去學堂了?”
“不去了,我爹讓我晚幾年歷練一下再考,說可以少惹是生非。”不愧是曹公子的親爹,甚是瞭解他兒子。
吉祥實在不願意招惹這個不靠譜的,扭頭出了酒樓,要回旅店。
“你們回去吧,該幹啥幹啥去!”曹公子揮手同那幫狐朋狗友說。他們巴不得呢,一鬨而散,快得就像有狗攆一樣。心說,可不用斷腿了。
曹公子帶的是有小廝的,招呼道:“花花,回去告訴我爹,我跟著我師傅遊學去了。讓我爹放心,我師傅會功夫。”
花花覺得丟人又無奈,他本來叫李樂樂,雖然也是不太好聽,起碼比花花好聽吧。來到曹州後,公子看到遍地盛開的牡丹花,覺得沒有什麼花比牡丹更好看的啦,就給他改名花花,這難道不是小狗常用的名字嗎?
看著這幾個人也不是壞人,花花拗不過他家公子,就只好跑回通判府告狀兼搬兵去了。
“曹公子,我們去尋親,趕路很辛苦,多數時候風餐露宿,極少能和今天一樣,吃頓熱乎飯。有時餓著肚子趕路,你能受得了?”吉祥苦口婆心地說。能怎麼辦,不可能打一頓。
“師傅,我姓曹名聰,十二歲,去年考中的秀才,我很聰明,能吃苦,不給你們添麻煩。師傅你就叫我名字吧,叫公子顯得多不親近啊。”
親近你個大頭鬼啊,我認識你誰啊。吉祥只能腹誹。
“先回旅店,一會再說。”崔衍看吉祥又想暴躁趕緊說。
“哥哥,你貴姓?”
“崔衍。”
“我夫君。”
“啊,你成親了?”曹聰聽到吉祥成親後大叫。
“我成親很奇怪嗎?”到了歲數自然就成親了。
“師傅,不奇怪,就該成親,師傅他對你好嗎?他老實嗎?他尋花問柳嗎?他招蜂引蝶嗎?”這能好好地說話嗎?
崔衍心說我謝謝你這麼關心我。
“別胡說八道,夫君對我很好,小毛孩子別多管閒事。”吉祥又想,“我夫君對我好不好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說的我夫君這般不好,我眼瞎了還是心瘸了會照你說的找這樣的敗類!”
“什麼敗類,男人不都是這樣的嗎?別看我,我還小呢,我不算男人。”和這孩子簡直沒法交流。
“師傅,我餓了,我看你兩個看的沒顧上吃飯!”
這是有臉皮的人說的話嗎?吉祥摩拳擦掌,手又癢了。
“半夏,去給他買點吃的。”崔衍讓半夏給曹聰買飯去,要不吉祥的手又癢了。
“我要吃肉。”
“毛病,買什麼吃什麼!”吉祥揮了揮拳頭。
可算安靜了。
等曹大公子吃飽喝足了半個時辰以後了。
回去告狀兼搬救兵的花花,終於帶著人來了。
只見從馬車上下來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子,穿著天青色上衣同色褙子,蔥白色裙子,頭上戴了一支白玉簪。淡雅又端莊,下了馬車款款而來。杏眼,瓜子臉,面板白皙豐潤。
這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仕女嗎?
下一刻,吉祥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