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拜,泰國首席盅師,月陽也多多少少的有過耳聞。
以一手出神入話的落水陣法而聞名江湖,有人奇怪這陣怎麼和盅又扯上關係了?其實無論是陣是盅,都被稱之為術。
盅師的身上都會散發出一種特別的氣味,月陽很快就找到了木拜所在的那間房間。
雖然不明白他和張無名比的是什麼,可是月陽肯定張木和王勇的事就是他在背後使的壞。
四十多歲的年紀,穿著一條綠色的長褲和紅色的大衫,脖子上還掛著一串由骨頭雕刻而成的裝飾,再加上他那慵腫的身材和醜陋的臉旁,看上去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你是誰?」木拜發覺有人在盯著他看,一臉驚覺的叫道。
「就是你,在出手傷我的朋友?」月陽看著那傢伙手中的兩個血紅色的紙人冷冷的叫道。
木拜先是一愣,他自認為沒有人發現是他動的手腳,可是沒有想到卻被一個長的和外星人似的小子發現了。
「是又怎麼樣!」木拜囂張的叫道。
「不怎麼樣,聽說你的落水陣法很厲害!」月陽一臉不屑的說道,要想讓這傢伙束手就擒,怕也沒那麼簡單,還不如抓緊時間收拾了他再說。
「哪裡哪裡,是朋友們看得起在下而已!」木拜說話的時候一臉得意,似乎他沒有看出來月陽是打算要他的命似的。
「那你就擺你那落水陣法看看吧,我也看看是怎麼落水的!」月陽面無表情的看著木拜,用很強硬的語氣說道。
「臭小子,就憑你,還不配,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開,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木拜被月陽那傲慢的態度弄的有些生氣。
「沒人讓你不出手!」月陽依然傲慢的說道。
木拜所在的這間地下室是方形的,只見在屋子的的四個解落裡都擺著和他脖子上掛著的裝飾品一樣的骨頭,就見他迅速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同時迅速的移動著身體,將血滴在石頭上。
而後又將自己脖子上的那大串項鍊摘了下來,擺在了屋子的正中央,而自己則是坐在那項鍊形成的圓圈之中,惡狠狠的瞪著月陽說「你自己找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月陽看著圈裡的木拜,不知道這人妖在搞些什麼名堂。
看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厲害之處,除了陣形擺的怪異之外,沒有什麼不同。
「喂!這就是你擺的陣法?」月陽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也許他還沒有擺完,不過這時間也太長了點。
木拜笑而不答,這時月陽發現,在屋子四個角落裡的骨頭整體開始呈現血紅色,中間的項鍊圈也開始漸漸的變紅。
月陽的眉頭緊皺,難怪這傢伙扎小人的本事那麼厲害,弄了半天,這傢伙最擅長的不是盅毒,而是通靈之術。
就聽見「嗖!」的一聲之後,月陽就試著自己臉上熱呼呼的,用手一摸,有血流了出來。
心中禁不住奇怪起來,「這召喚的是什麼?怎麼什麼都看不見。」
這時,月陽就試著有什麼東西要侵入自己的身體一般,正在自己的身體四周尋找著靈門。
但是月陽的靈門最已經是達到了化境的水平,別說是人,就算是那些仙妖找他的靈門也不是那麼容易。
木拜滿臉漲的通紅,像是從布陣開始之後就沒有呼吸過一樣。
他一臉不解的看著月陽,似乎正在納悶自己的招數怎麼對他不起作用。
「哎,看你臉憋的。不能喘氣啊!這樣破你陣也太容易了,你還是換你拿手的吧!」月陽看著木拜不急不慢的說道。
不管是術師還是法師,痛苦的不是敗在別人的手下,而是自己引以為傲的技能被別人破解!而月陽現在已經找到了這老小子,張木和王勇